利!故而我有意率军南进,至少能引诱孟获来与我交战!”
“这……是否太冒险了?”正昂连忙担忧地说道。
“府君放心,索岂会拿自己和三军性命作儿戏!”关索微微一笑,随即转头望向丁奉。
“承渊,前番孟获送我军的粮草,现在何处?”关索正色问道。
“皆已单独存放在校场!”丁奉如实回答道。
由于关索担心孟获会不会在送来的粮草内动手脚,因此关索没有将它们当作三军的口粮。但关索又不想白白将这些东西还回去,因为他还想好好利用一下。
“好!命士卒将这些粮草皆换上我军的布袋!”关索兴奋地笑道,“是时候让它们派上用场了!”
第二日,关索带领三千五百名南征将士,离开滇池县城,往南进兵。一路上,关索谨慎前行,并令斥候们每伍一组,四处远探,除非发现敌情,否则天黑之前不准回来复命。
斥候乃三军耳目,关索唯有尽可能地利用好这些机动性极强的侦察兵,才能万无一失。在关索严厉的命令下,数十名斥候第一日便往南探查了近百里,沿途的各种山川丛林无一漏过,最后果然有一伍斥候在滇池县八十余里的一片森林里,发现了蛮兵的踪迹。
得知蛮兵布下埋伏,众将不禁有些犹豫,是否应该继续进兵。关索见天色不早,加上已行军六十余里,便决定当道扎营,歇息一夜再做打算。
“将军,蛮兵两倍于我军,若是孟获派人包围我军,该如何是好!”关兴担忧地问道。
“无须忧虑!”关索信心十足地说道,“孟获虽能堵住我军去路,但我军粮草足可坚持一月,那时丞相大军必然来援!”
“何况我军在大路下寨,蛮军走小路绕我后方,只怕到时想走便没那么容易了!”关索冷笑道,“想必孟获心里清楚!”
而孟获那边领兵南退六七十余里后,正打算伏击汉军,却意外得知伏兵暴露行迹一事。孟获一边气得大骂关索狡猾,一边让斥候再去打探军情。
得知汉军安营扎寨后,跟随孟获的孟虎忍不住说道:“父亲,伏击汉军已非易事,倒不如就与之堂堂正正交锋!”
孟获反复思索了一番,终觉自己兵力占优,便点头同意道:“也罢!既然汉军已经离开了滇池,我等便有机会将其击败!明日你若与关索交锋时,只管放手拼杀,切莫有所束缚!”
“是!”孟虎心中大喜过望。
次日一早,迫不及待的孟虎便领着数千蛮兵到汉军寨前叫骂。只是这一次,关索却并不理会孟虎,只是紧闭寨门,并让弓弩兵在木栅后严阵以待,以防蛮兵强攻。
“关索,我今番我定要与你比个高低!!!”孟虎一连骂了两个时辰,却仍不见关索影子,心中更是暴怒,也放开嗓子怒吼道,“是好汉的,就给我滚出来!!!”
关索此刻正与众将聚集在中军大帐前,孟虎洪亮的声音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丁奉见孟虎的嗓门竟越来越大,便忍不住对关索说道:“将军,这孟虎求战不得,似乎已愤怒至极!”
“如此便好,但我还要再给他多填几把火!”
关索冷笑着说完后,亲自登上寨门附近的一处望楼,同样中气十足地对孟虎喊道:“孟虎,我已赢了你两次,也无所谓多赢你一次!足下还是好好回去养好身体,莫要再输于我了!”
“呸!若非我父亲之命,我岂会诈败于你!你快些出来,今番我定要让你见识我孟虎手段!”孟虎当即气得暴跳如雷,甚至直接说出前番孟获的计策,兀自对着望楼高声咆哮。
“孟虎,你大好男儿,输便输了,若是还找借口,岂不羞人!哈哈哈!”关索大笑说完后,便走下望楼,不再与孟虎纠缠。而寨中的汉军将士则齐齐哄堂大笑,高声起哄,嘲弄孟虎。
“关,关索小儿!!!我誓杀汝!!!”
孟虎本就性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