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出现混乱,心知定是关索得手,立马率兵折回,两路夹击。丁奉亲挺长矛在前冲锋,斩将夺旗,凭着仅次于关索的武勇,激励着汉军将士与蛮兵交锋。
“活捉逆贼朱褒!”
一千汉军人人口中呐喊,他们都是久战精兵,战斗力和纪律性比朱褒麾下这些地方郡兵更胜一筹。尽管朱褒招募了不少蛮夷提升实力,但这种劣势的情况下,哪有多少人会心甘情愿地为他效死命,不少人已开始先后溃逃。
眼看己方阵型散乱,难以反抗,朱褒知道不能恋战,唯有高呼道:“快撤,快撤!”
“想跑?”关索在奔云马上杀得兴起,突然看到领兵往东逃窜,立刻怒喝一声,猛地一踢马腹。奔云在阵中宛如飓风暴起,与关索一同冲开溃败的叛军,直扑朱褒而去。
“掩护平北将军!”马忠将手中长矛一指,百余名弓箭兵继续居高临下,箭矢连发,对准那些还想着继续围攻关索的叛军。
“朱褒休走!”那边丁奉离得更近,哪里肯让朱褒逃走,奋力杀散身边敌兵,率兵紧跟其后。
而关索见朱褒已渐渐撤出敌阵,深怕他匹马逃走,于是便火速挂起赤血大刀,然后取出三石神臂弓,对着朱褒胯下的战马一箭射去。
朱褒怎么也没想到,关索能在距离六七十步的距离就突施冷箭,而且竟然准确无误地射在了战马的后臀上。那马长鸣一声,直接痛地站起身子,将朱褒掀翻在地。
“捉活的!”关索见朱褒落马,立刻激动地高喝道。
那边丁奉趁机赶上,连连挑翻朱褒的亲兵后,身后汉军一拥而上,将朱褒牢牢地按在地上,如压猪一般,让他动弹不得。
“好,第一个!”关索倒是不计较朱褒究竟是谁生擒的,此战先解决一个贼首,势必大大增加汉军的士气。
朱褒被擒,叛军更是无心恋战,在汉军猛烈的攻击下,死伤惨重,四处溃逃。近七百余人见汉军如此强悍,不敢抵抗,纷纷跪地请降。关索也不滥杀,一律接受。
但考虑到还有近百人往北逃窜,关索忽然有些担心,立刻领着数百人往北追击。
但是很快,关索便遇到了在北面押着粮车待命的关兴,在他的面前,跪着一大片叛军士卒。
“二……将军,这伙叛军想逃,已被末将尽数俘虏!”关兴见关索前来,连忙激动地迎上前去。
关索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又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做到的?”
“末将张弓先射死数人后,其余之人便不敢上前!”关兴自豪地握紧了手中的三石弓,“加上末将麾下民夫甚多,叛军不敢交战,随即请降!”
“好!此番算你功劳!”关索微笑着称赞关兴,想来他的武艺,同样进步了许多。
不过关索深怕关兴过于自满,还是正色道:“但你今日遇上的叛军人数不多,又是败兵,故而你能将其轻易收降!来日切记审时度势,不可贪功冒进!”
“嗯!”关兴倒也对这个庶兄极为尊重,也重重地点了点头。
少时,丁奉押着朱褒上前。看到眼前这个年轻的将军,朱褒猜到此人甲冑不凡,气质更是了得,极有可能比丁奉官职更高,顿时忍不住问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平北将军,关索关长寻!”关索冷笑一声,正色大喝道,“逆贼可曾听过?”
“关索……”朱褒快速回想了一番,忽然脸色大变,颤抖地问道,“你莫非就是前番在荆州立下大功的那个关索?”
“不想我的名号,竟已传到偏远牂牁了!”关索心中隐约升起一丝自豪。
事已至此,朱褒也明白自己是落入了关索的圈套,也只有无可奈何地叹息道:“我中你诡计,无话可说!可速杀我!”
“杀你?现在还不是时候!”关索冷笑一声,“叛国之罪,岂能让你这般痛快!”
“我还要把你押往成都,交由圣上与丞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