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是普通饭菜:炸鱼排,土豆泥,蔬菜汤,胜在简单且营养丰富。 小朋友按七步洗手法洗干净手,捧着饭盒排着整齐的队伍打饭,餐前祷告时一双双黑亮的眼睛满是认真和期待,可爱的紧。仿佛在这里可以找到人最本源的状态。 六出一直留意着那个单薄的黑发身影,三郎似乎要去后院的长椅处,那里人少,是个谈话的好机会。 六出尽可能轻巧的跟在他身后,不远也不近。直到三郎站定在树荫下,背对着它,双手抱臂,微风吹动他黑色的发梢,发丝撩过眼角的黑痣,给人以猫咪般纤细锐利的美。 “出来吧,有什么话要说,都跟了一路了。”三郎依旧站的自成一派气场,难以接近。 “啊,你发现了啊。”六出靠近他,与他一同站在树荫下。 三郎毫不客气:“只是你的跟踪手法太拙劣了而已。” “那个我能问一下是我无意间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吗,感觉你疏远我了,之前说好送‘思念’回去的时候让我也参与的。”六出目光灼灼,盯着他,“至少不要不教而诛。” “很简单,碧棺左马刻是一哥的敌人,也就是我的宿敌,你和左马刻是什么关系,我感觉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出二郎那个低能儿似乎很在意她,他将心底微妙的烦躁归结到左马刻身上。 “我和左马刻先生没有任何关系,最多是普通朋友,我父亲和火貂组的退红先生是朋友,所以认识……”六出尽可能客观的解释他们的关系,自习回想一下和左马刻相识的经历也确实首先是这样。 以跃动的光影为背景,烟雾模糊了视线,那抹赤色与雪色交织的仰望明月的身影,不知怎么的,拨动了她的心弦。 不得不承认,左马刻和她见过的很多异性都不一样,让她看不透,想要了解更多她只能暂且将这份情绪称之为钦慕,羡慕他的自由恣意。 她也隐约明白,浑身是刺的骄傲的三郎不可能会认错服软,况且他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也没做错什么,只是在维护自己的哥哥远离讨厌的人。 在两个人的交往过程中,当自己迈出十步时,他迈出一步;而自己一旦退一步,那么他将退一万步,再也无从寻觅他的踪影。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成长环境从造成他有如此强烈的不安全感和防备意识。 既然这样,那么,由自己来迈出那第一步又何妨。 六出上前两步,打破二人间的距离:“三郎,我是我,左马刻先生是左马刻先生,我不会做出伤害你和哥哥的事情,同样的,左马刻先生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也不会置之不理,这样可以吗” “……随便你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碧棺左马刻绝非善类。”三郎算是默认了她的一番说辞。 六出松下一口气,不愧是三郎,讲的通道理,她想起此次来的主要目的“我可以拜访委托人太太吗,不太放心想见一见它。”‘思念’实在是她见过的最灵性的猫咪。 “还有那几只流浪的小家伙可能需要你帮助找主人,我不太会在网上操作,需要拜托你了。” “思念没问题,我带你去吧,怕你找不到。”三郎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没有表现出对她路痴属性的嘲笑,但它为什么还是感觉自己被三郎轻视了,二郎同学,有个天才弟弟,真的是辛苦了。 三郎食指摩挲下巴,“你是说那四只失去妈妈的小猫吗?我还是比较擅长在互联网上发布信息的,到是没问题。”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