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苏念送给你的罐头呢,事没办完,你也好意思吃。”
安心看着强势的苏母,她真的是喜欢惨了苏母这副一点都不憋着,直接开怼的模样。
“你别跟我说都被你孙子吃了,你孙子才多大呀,能咽得下去?”
村长的大儿子残疾,小儿子的孩子还躺在襁褓里。
“嫂子,我是诚心诚意来邀请苏大哥的,你们这样可就有点儿过分了吧。”
村长是一个喜欢藏着掖着的老狐狸,对于苏母这种性子刚硬的人来说,真的是有力无处使,有气无处发。
“你邀请就该有个邀请的样子,你见谁家找人帮忙不带点儿东西。”
村长被她气的说不出话,他看着坐在一旁一点都没打算管着的苏老汉,憋闷的转身就走。
“我本来是想跟你们继续走着,你们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别求到我头上来。”
村长前脚刚出院子,苏母后脚就把院门啪的一声关上,速度快到村长的脚跟直接被关着的门狠狠撞到。
村长回头愤愤的看着紧紧关上的木门。
“哼!真是乡野刁妇。”
村长的声音不小,直接透过门缝传进了屋里。
苏老汉二话不说,起身端起一边洗鞋的泥水泼了出去。
门外响起村长的怪叫,苏老汉打开门沉沉的盯着村长。
“你说谁是乡野刁妇?”
这下子,村长不敢再骂也不敢多嘴,赶紧顶着浑身湿透的衣服朝家里走去。
“呸!什么玩意儿”
苏母又一次关了门,他拉着有点儿丧气的苏老汉坐回到桌子旁。
“看到没,你这从小看到大的好弟弟可不是啥好人,得亏我们发现的早,不然指不定还得吃什么大亏呢。”
说归说,苏母打心眼儿里还是有些心疼真心错付的苏老汉。
“我去给你装点儿烟丝,吸完了也不知道自己去装点。”
这是苏母和苏老汉之间独有的示好方式,以前每次苏母无理取闹过分了,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都会给苏老旱烟锅里装了满满的烟丝。
她强势不喜欢道歉,所以每次装好烟丝之后,苏老汉都会给他一个台阶,两人就继续和好如初。
“我知道,以后他再来,我见一次泼一次。”
苏母看老汉这模样,笑着把装好烟丝的烟锅递给他。
“行,那他下次再敢来,我们就往他身上泼粪,真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看着苏老汉这么快就被苏母哄好,安心心里不由暗暗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