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得,可莫让她抢了头功,到时候怕是要罚酒三杯了。”
二人这一唱一和也说着,肖真越听心越痒:居然还有酒!
“二位......大侠。”肖真终于忍不住道,“本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二位是否方便?”
“大官人请讲?”上官令道。
“我想随二位一同前去打猎。不知可否?”肖真咧嘴一笑。
“这......大官人不是要去投应天府吗?”武松道。
“不急,不急,此去沿路皆有金兵把守,我想还是需从长计议。”肖真道,“待探听到可靠的消息再走也不迟。”
“既然肖大官人有意,那就请他一同前去便是。”上官令朝武松道,“多一人饮酒,也热闹些。”
“说的也是。”武松道,“只是不知道大官人能否吃得惯我等这些山野之物,喝得了村里自家酿的水酒。”
“无妨,无妨,本官没那么多讲究。”肖真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起身下了榻,“正好还可领略一下山野之趣嘛。”
于是,肖真一路跟着武松二人出了寺门,朝山上走去。行了不到半里地,迎面就碰上了柳如烟等人。
只见柳如烟、普鸣凤和韩岳蓉皆身背弓箭,正是从那些神箭营武士身上取下的战利品。
看见武松等人,翠荷在远处就举起了担在肩上一根竹竿,边晃边得意地道:“我家小姐箭无虚发,二位大侠已是输了。”
乔真定晴一看,那竹竿上已然挂着两只野兔和一只山鸡,还有一只不知名的飞禽。
“娘子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这一会功夫居然已经收获如此之多了。”上官令道,“我二人甘拜下风。”
“那你二人可要愿赌服输,罚酒三杯了。”普鸣凤也晃了晃手中的羊皮囊道。
“该罚,该罚。”武松笑着道,“莫说三杯,十杯也罚得。”
众人说笑着,寻了一处有溪水的林地。接着,武松生起一堆篝火,柳如烟等人则开始在溪水边料理起猎物。而上官令也没闲着,他去到一片竹林中,砍起了竹子。
看着众人忙碌,肖真无事可做,索性寻了一块石条,坐在一边悠闲自得地看着风景。
不消多时,肉香味随风飘散,肖真发现自己又饿了。
荷叶铺开,烤好的野兔肉已被切成了小块。山鸡则是直接包在荷叶中,外面裹上湿泥,埋在火堆里烤好了。待敲碎泥壳,扒开荷叶,顿时香味扑鼻。
上官令撕下了一条鸡腿,递给了肖真。柳如烟则给他倒了一杯水酒。所谓酒杯,就是用竹节做的,倒比寻常的酒杯大了些。
“请吧,肖大官人,山野之地自是比不得城中樊楼。”上官令一举手中竹杯。
“甚好,甚好。这山中野炊,自有一番乐趣。”肖真乐道。接着就端起竹杯饮了一口。
水酒入口,淡是淡了些,却清甜顺滑,肖真忍不住又饮了一口,将杯中酒干了。
“大官人好酒量,来,我武松也敬你一杯。”武松说着,端起酒杯,一连干了三杯,连呼好酒。
肖真见状,又陪了一杯。
酒,其实算不上好酒,就是些附近村庄自家酿的村酒。柳如烟只花了不到三十文钱,就装满了五只羊皮水囊。
但对于肖真而言,自从离开了汴京城,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尝到酒的滋味了。此时,酒的优劣已经不重要
了,重要的是唤醒了那种几乎已经遗忘的味觉。
肉香酒甜,众人皆频频举杯,肖真亦是来者不拒,彻底放飞了自我。
只是肖真不知道,这村酒入口清甜,看似寡淡,其实却后劲十足。肖真自认酒量也不差,却已经不知不觉醉了。
“诸位身手不凡,斩杀那金贼如砍瓜切菜一般,真是让本......本......”
两只野兔尚未吃完,肖真已有些语无伦次。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繁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