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鸣凤点头道。
“那这是为何?”翠荷又问道。
“小丫头,你忘了,还有马也要过去啊。”普鸣凤道。
“这马也能滑过去呜?”翠荷多少有些不信。
“你有所不知,在我苗疆,山河险峻,很多地方要过河皆是用滑索。”普鸣凤道,“不仅是人,骡马货物也是从滑索滑过。只要这条铁索够结实便可。”
翠荷边听边眨巴着眼晴,又扭头看了一眼那吊桥,依旧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对了,砍了竹子之后,留几节竹筒给奴家,由我来制作滑手。”普鸣凤接着道,“切记,越老的竹子越好。”
经过普鸣凤的一番讲解之后,众人也基本明白了。不过,韩岳蓉似乎还有疑惑之处。
“普姐姐,这人可以操作滑手滑过去,那这马匹又该如何呢?”韩岳蓉问道。
“所以,须一人一马一同过桥。”普鸣凤道。
“那如此重量,若是滑到半路停下了该如何是好?”韩岳蓉又问道。
“妹妹问得是,的确有此可能。”普鸣凤道,“故而还需每人编制一条绳索,我约摸算过,绳索有三丈长足矣。一旦滑至半路不动了,便将绳索先系在腰间,再抛给上官大侠和柳妹子,由他二人拉过去即可。”
“嗯。姐姐想得甚是周全。”韩岳蓉点了点头。
“可是,那马匹若是害怕,不肯上吊篮,该如何?”此时,翠荷又发问了。
“小丫头,有我在,你就放心吧。”韩岳蓉也拍了拍翠荷的脑袋,“姐姐自小识马,有办法让它听话的。”
商议已定,众人便开始分头行事。
柳如烟和上官令施展轻功,朝吊桥上飞去。临走前,普鸣凤也特意提醒了二人,这桥面上的木板时日久远,怕是多有腐朽,务必当心。
果然,二人几起几落间,脚点桥面时,脚下木板就有已朽败之木。幸得二人早有准备,亦是有惊无险,五六纵之后便已跃过桥去。
留在桥这边的人则在普鸣凤的带领下,砍竹子,收集藤条,随后开始制作吊篮和滑手。
约摸一个时辰之后,吊篮和滑手已做好,而每人手里也有了一条三丈余长的藤索。
而除了制作吊篮颇费功夫之后,编制一条超过二十丈长的藤绳也很是费时,足足花了翠荷和亥言一个多时辰,翠荷的手也被磨出好几个水泡。
“小丫头,你立大功了。”亥言拍了拍手道,“若是没你编的这条长绳,这滑索桥只能是有去无回了。”
翠荷本已累得一脸疲态,心疼地端详着自己手上的水泡,一听此言,倒也有了几分得意。
此时,对面的柳如烟和上
官令早已将铁索固定妥当,足足比桥这头低了二丈有余。铁索倾斜而去,直通对面。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只见普鸣凤将竹筒所制的滑筒扣到铁索上,再将一根竹编绳索穿过滑筒,而后再用一根粗藤与吊篮相连。而在吊篮的另一端则拴着那条长约二十余丈的藤条,以便将吊篮再拉回来之用。
此时,韩岳蓉已将那匹银色的汗血宝马牵了过来,马的双眼已被用布蒙上。在韩岳蓉的牵捡下,马被套进了吊篮中,四条马腿则悬在了篮外。
普鸣凤则坐在马旁,右手紧紧握住滑手,然后回头朝韩岳蓉点了点头。只见韩岳蓉手一松,吊篮便载着人马朝对面滑去。
在距离对面山坡不足二丈处,吊篮滑动之势已尽,果然停住了。普鸣凤随即将系在腰的藤索抛出,以她善使长鞭的本事,这抛绳的准头自然是不在话下,藤绳准备地落到了上官令手中。
见普鸣凤一人一马成功滑到了对面,众人心里皆有了底。随后,翠荷与武松如法炮制,照着普鸣凤的法子也滑了过去。
轮到韩岳蓉时,正好还剩下最后一匹马。韩岳蓉看了看亥言,她是在担心到亥言过桥时,无人助他拉住吊篮,不便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