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耐住性子。
好在汗血宝马神骏异常,另外两匹亦是契丹中的上品,持续奔跑之力自然是寻常马匹所不及。
翌日上午,眼见巳时将过,众人已经可以远远望见相州的城门了。
此时,武松已和柳如烟同乘一骑。他看了看怀中依然昏睡着的烟儿,面色苍白,气息微弱,顿时心如刀绞。
“驾!”武松急催战马,朝着相州城门奔去。他明知胯下的汗血宝马奔驰了一夜,业已到了脱力的边缘,但他此时已顾不了许多。
那汗血宝马仿佛也知晓武松的心情,一声嘶叫,奋蹄前奔。而马的脖颈之上,已是殷红一片,汗血染身......
......
相州州衙的后院之中,武松来回走着,脸色阴沉。他不时望向西厢房的那扇房门,眼里尽是焦虑。
此时,静觉和令虚等人也已闻讯赶来。不过眼见武松之状,众人也不便上前寒暄,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西厢房的房门开了,只见普鸣凤和韩岳蓉一同走了出来,随手掩上了房门。
武松连忙迎上前去,急切地问道:“普掌门,如何?”
“幸亏柳妹子有宝甲护身,才躲过一劫,不然这一掌怕是性命难保。”普鸣凤缓缓道。
“那就是说烟儿已无大碍了?”武松不由地心中一喜。
“奴家已经给她服下了医治内伤的丹药,又给她推宫过血,妹子应该暂无性命之虞。”普鸣凤道,“但若想彻底治好妹子的内伤,奴家也自认无能为力。”
“这......”武松心中刚刚升腾的希望瞬间又落到谷底,“普掌门,难道烟儿就......”
武松双目紧盯着普鸣凤,眼里有不甘,也有斯待,更有哀求。
“武大哥莫急。”普鸣凤勉强笑了笑,“虽然奴家无此本事,但有一人或许可以。”
“是何人?”
“林妙。”
原来,在中原武林之中,若以武功高低而论,近百年来始终没有一人能独占鳌头,令天下信服,甚至在南北之争中,也从未有过领军人物。
不过,若是医术而论,则一直就有“南苗北林”之誉,“南苗”自然指的就是五毒教苗王一脉,而“北林”则说的是有“圣手神针”之称的林妙。
而且,苗王一脉历来是以用毒解毒见长,而“圣手神针”林妙则是以医治内伤著称。江湖传言,但有一口气在,在林妙之手皆可起死回生。
“既然有此神医,那就请普掌门告之我他在何处,我速带烟儿前去。”武松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此人或能救治妹子,不过......”普鸣凤却面露些许尴尬,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武松有些急了。
“尊驾稍安勿躁。”此时,令虚走了过来,“若是贫道没猜错,普掌门所虑之事应该是这林妙的怪癖吧?”
普鸣凤默默地点了点头。
“是何怪癖?”武松一脸不解,“莫非此人会见死不救,还是要价甚高?”
“尊驾莫急。”令虚道,“这林妙在中原武林成名已久
,享盛名多年,的确是医术卓绝。不过据贫道所知,由于求医者太多,不胜其扰,他在十五年前就立下了一个规矩,凡上门求医者,皆有三不医。”
“何谓三不医?”亥言在一旁听着令虚一顿啰嗦,也是有些不耐烦了。
“没钱不医,女子不医,江湖人不医。”令虚道。
令虚说得很慢,武松和亥言自然也听得很清楚。
这几句话就像在兜头泼下一桶冷水,顿时令武松心凉了一半:除了银钱应无问题之外,余下两个条件,柳如烟皆不符合。
“这是甚鸟规矩!”武松忍不住骂出声来。
“管他甚鸟规矩!”此时,丰赫扬也忍不住道,“我等直接杀上门去,他医也得医,不医也得医,还怕他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