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和尚棋逢对手的,想来也绝非凡人。”钟老七道,“大和尚你已有了那对镔铁雪花戒刀,自然不用在下费心了,所以这对枪头是送给你那位岳兄弟,助他多杀金贼的。”
“好!”武松大叫了一声,“钟兄弟真是有心了,我先代岳兄弟谢过了。”
说着,武松将酒斟满递给了钟老七,“来,钟兄弟,干了此杯!”
看着武松和钟老七举杯一饮而尽,亥言走了过来,仔细端详着那对枪头,问道:“敢问钟大哥,这对枪头可有何讲究?”
钟老七放下了酒杯,顺手拿起了其中一支枪头,颇为自豪道:“此枪内头长四寸五分,内库长六寸,径阔七分,中起脊高厚,两刃薄,形如柳叶,故号柳叶枪。”
“钟兄弟,寻常武将所用枪头不皆是内头长四寸,内库长五寸五分吗?”此时,李彦仙也凑了过来,打量着钟老七手中的枪头。
“李县尉果然是行家。”钟老七道,“寻常枪头的尺寸确如县尉所言,皆在于要控制枪头的重量,枪头过重则失去了灵便,故有枪头不过两之说。不过,这岳将军也是天生神力,所以在下才特意加重了枪头,使起更加趁手。”
武松听罢连连点头,“这和我那四斤重的戒刀是一个道理。”
“对。你二人之力远非常人可比,所以要因人而异,不必拘于常规。”钟老七也是会心一笑。
“那除了更重些外,此枪可还有不凡之处?”李彦仙一直盯着这枪头,总觉得其锋之利,不似凡品。
“枪重只是其一,其二嘛......”钟老七故意卖了关子,才缓缓道,“此枪亦是真正的镔铁所打。”
原来,钟老七前番离开铁匠村时,还特意去了师父汤盛坟前拜别,并在碑前的地下挖出了师父的一件遗物。
这件遗物正是几块镔铁石。
说起这些镔铁石,也和武松那对雪花戒刀有莫大的关系。
话说当年汤盛受少林方丈之托,以镔铁打造了这对戒刀。完工之后,尚余下了几块铁石,汤盛原本有意将其还给少林方丈,但方丈执意要将铁石相赠,汤盛才最终留下这些铁石。
不过,汤盛此后再也没有打造过兵器,所以这些镔铁石也一直被封存,直到汤盛过世,也随他埋入了地下。
作为汤盛最得意的弟子,钟老七一直就知道这几块镔铁石的存在,也一直记着师父的嘱咐:铁石可为石,亦可杀生,不可乱动。
不过,钟老七也相信,师父在天有灵,也会同意自己将镔铁石打造成枪头,因为那是杀贼抱国的枪头。
其实,在和武松重逢之后,钟老七就打定了主意。所以他才两日一夜,滴酒未沾,一个人在炉边夜以继日地打造这对枪头,终于大功告成。
“那要试试这神枪吗?”亥言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又蹦了出来。
“小师父此言甚妙。”钟老七在打造兵器一直颇为
自信,他也想让众人见识一下自己的本事。
“只是此处乃是酒楼,又该如何试枪呢?”钟老七环顾了一下四周。
“秦都头。”李彦仙灵机一动,突然叫道。
“属下在。”陪酒的那名都头赶忙应道。
“借你佩刀一用如何?”
“属下乐意效劳。”秦都头立即明白了李彦仙的意思,立即解下佩刀,双手奉上。
“秦都头,不心疼吧?”李彦仙一边接过佩刀,一边问道。
“大人言重了,一把佩刀而已。”秦都头赶忙拱手回道。
“不妨事,不妨事。”钟老七道,“待试过枪头,在下亲手为秦都头再打一把佩刀,算是赔礼。”
“好。那就有劳钟大哥了。”秦都头深知钟老七的手艺,自然也是心下欢喜。
“仓啷”一声,李彦仙抽出了那把佩刀,看着钟老七道:“钟兄弟,该如何试法?”
“很简单,在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