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妙龄。”武松道,“有你这样一个妹子,也是大哥的福气。”
武松说话时,一直没敢正眼瞧柳如烟,因为他分明能感受到,柳如烟的眼神和往日有些不一样。
或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武松心里琢磨道。
但其实又何至是柳如烟。
武松这几日也觉得自己有些不一样,心情出奇的畅快。所以,方才喝的那几壶葡萄酒,虽然味道很一般,但他依然觉得余味悠长。
这一切,应该是因为和柳如烟重逢有关。但武松却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事,还是因为人。
“不对!”武松忽然眉头一紧。
很快,柳如烟也明白了武松为何脸色突变。宁静的小镇突然嘈杂起来,镇口方向还隐约传来马蹄声。
待武松和柳如烟返回客栈内,只见掌拒神色慌张地从门外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金兵来了。”
闻听此言,武松和柳如烟立即回到房内,取了刀剑,向镇口奔去。
果然,一队人马在镇口叫喊着,挥舞着手中的火把和刀剑,却并没有冲出镇来。
整个小镇的灯火重新亮起,镇上的居民纷纷从门缝里探出头来观望,却无人敢开门出来。
此时,只有里正带着耆长,还有几个壮硕的汉子,互相壮着胆子迎上前去。
“军爷,小镇乃穷乡僻壤之地,又屡遭劫掠,家家户户已是所剩无几。这里有五十两银子,是孝尽军爷的。”说着,里正颤微微地递上了一个银袋。
“哈哈哈,你这老儿倒也识趣。”为首的一名金兵用刀将银袋挑了过去,用手掂了掂,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本爷今天不是来寻尔等晦气的,是来找人的。”那金兵道。
“找人?敢问军爷要寻何人?”里正问道。
“镇上客栈今日是不是来了二男二女,皆骑好马,其中还有两个和尚?”
“嗯......确有此事。敢问军爷......”
“那就别废话了,带路吧!”那金兵喝道,“既然有人替尔等破财,还不赶紧的。”
原来,这伙人是冲武松他们而来。
正当里正还在犹豫之时,两条身影忽然飘然而至,落在了里正身后。
“不用麻烦了,贫僧不请自来了。”武松冷笑地看着那金兵道。
那金兵见武松像是从天而降,不由吓了一跳。不过,仗着身后近百之众,他依然㡳气十
足,“快快将身上银钱交出,本爷爷就讨尔等性命。对了,还有那两匹马也一并与我牵来。”
“好说,好说。这银钱好马尽可拿去,不过你先要回答贫僧几个问题。”武松依然面带冷笑,不急不恼。
原来武松和柳如烟方才伏身于暗处,武松发现,这队金兵虽然披发,也身着金兵服装,但军服杂乱,也无旗号,像是溃兵,却又十分可疑。
“你这和尚,如此多事。还不快些交出银两,否则莫怪爷爷手中这口刀不认人。”那金兵明显又加重了语气。
“你真是金人?”武松突然双目一立。
“怎样,听到你金爷爷的名头怕了?”
“你既是金人,为何不说番语,却是满嘴汉话?”武松依旧不急不恼地问道。
“我要是说番语,尔等又如何听得明白。”
此言一出,柳如烟也笑了,“你身为金人,居然也自称番语,这倒是少见得紧。”
接着柳如烟又对那金兵说了一句听起来像“乌里麻里”的话。
武松没听懂,那金兵也没听懂。
“小娘子,你在说什么?”那金兵一头雾水。
“军爷,不应该啊。”柳如烟笑着道,“奴家方才用番语问你‘你可知死字如何写’,难道你听不懂?”
“大胆!”那金兵恼羞成怒,纵马向前,举刀向柳如烟劈来。
柳如烟并未拔剑,而是微微一侧身,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