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去一天,很快就回来,你记得帮我圆谎——别让我爸妈起疑心。” 玛格丽特说:“好。” 1979年2月14日,布莱克老宅。 “安迪·德库拉尔?”开门的是一个黑发的少年,面容清秀,眉目间带着傲气和疏离,他对安德莉亚说,“母亲叫我在这里等着,进来吧。” “哦,哦,好的。”玛格丽特外表的安德莉亚低垂着头,说着蹩脚的英文,带着浓重的法国腔。 少年一边带着安德莉亚去她的房间,一边介绍自己:“我是雷古勒斯·布莱克,布莱克家主的次子。你的房间是你母亲原来住的地方,我带你去。” “雷古勒斯?”安德莉亚小心翼翼地开口,“这,这是我外祖父的名字,来之前我母亲和我说过的。母亲还让我去看看安德莉亚姨母的墓地,今天是她的忌日。” “安迪·德库拉尔——”雷古勒斯稍抬音量,带着青少年变音的嘶哑,“——你不能祭拜那位夫人,以你母亲和夫人的关系,恐怕不够格。另外,请不要说出那位夫人的名字。” 那位夫人? 不够格? 安德莉亚满心疑惑,却不急着问雷古勒斯。从布莱克老宅的画像中索取线索才是她要做的事,祭拜姨母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面对雷古勒斯,安德莉亚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乖顺地说:“好,好的。我会在房间内缅怀她,明天一早我就离开。” 雷古勒斯的声音放缓,他说:“安迪·德库拉尔,今晚那位大人会来这里。我提醒你,晚上不要来一楼。” “那位大人,就是那位夫人的丈夫。”雷古勒斯的眼神中含着憧憬,他继续说,“他是梅林般的存在,他带领着纯血家族走向了复兴。” 丈夫,复兴? 安德莉亚抓住了关键:纯血家族很崇拜一个巫师,那个巫师恰恰是姨母的丈夫。也就是她的,姨父? 这样推断,他应当和父亲差不多大,也许是个睿智儒雅的中年人。或者有更多岁月的痕迹,是个像邓布利多那样的慈和老人。 晚间的时候,安德莉亚偷偷来到三楼。三楼有个画像,一定知道些秘闻。她想的果然没错,画像告诉了她有关于安德莉亚·布莱克的一些事。 画像说:“……阿黛尔和安德莉亚发生了争执,安德莉亚将她赶走了。她宣称,除非等到她消气,否则阿黛尔不能回来……” “……安德莉亚在婚礼的第二天去世了——因为她潜伏在身体里的遗传病,来势汹汹,谁都没想到……” 安德莉亚还想继续问,画像却打了个哈欠,说:“对面是她的房间,每年忌日的时候,她的丈夫都会来这里。我有些困倦,先休息了……” 画像消失在画框中,安德莉亚很是失落。她转身看向他说的那个房间,此时她才留意到,从房间里散发出一股馥郁的玫瑰花香。 门边夹着一枝小小的玫瑰花苞,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出的。安德莉亚走了过去,站在门口,想要触碰这朵花苞。 然而,还没来得及触碰,就被一个凌厉的女声打断了。她声音尖锐,叱责安德莉亚:“什么人在那里?” 安德莉亚退后一步,低头的时候飞快地扫了眼声源处——楼梯口站着一个长相明艳的女巫。她的身边有个带着兜帽的、看不清样貌的男巫,大概二十多岁。 男巫向安德莉亚这边走来,停在了房间的门口,他的视线一丝一毫都没有分给安德莉亚。安德莉亚感到魔压的逼近,悄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