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把手搭在西奥多肩头,说:“我要是你,现在就把棋盘掀了——反正都是输,不如发泄一下。” 他看我一眼,没理,但我觉得西奥多无声地对我说了句“滚。” 埃利奥特拍掉我搭在西奥多肩膀上那只手,毫不客气地驱逐我:“少教唆别人学你那套,一边儿去。”我圣诞假期时确实这么做过。 “输给埃利奥特——很正常,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奸诈,他的每一步棋都是陷阱。”我安慰西奥多,他这时终于停止了下一步棋,在思考着什么。 埃利奥特被我骂了仍笑,用手势示意我滚。 看到大家都对德拉科他们的奇怪遭遇漠不关心,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和格兰芬多们打架了?”我挤开克拉布,坐在德拉科旁边,他苍白削瘦的小脸上,那双蓝灰色眼睛阴沉沉的。 他的不回答就是回答,我没感到意外,他迟早都要和小狮子们打上一架。 “我猜猜——你打了波特?还是韦斯莱?我们的马尔福先生把格兰芬多们一顿暴揍,世纪大战!” 他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想笑,大概又觉得丢脸,咬着牙说:“这不好笑。” 他说话时扯到了嘴角的伤,疼的呲牙咧嘴——庞弗雷夫人不会给他们治疗这种自作自受的伤。 我得为可怜的小德拉科做些什么,我返回寝室找了两样他一定需要的东西。 我压低声音,把手里的《诅咒与反诅咒》 递给他:“拿去看——我们是巫师,不是只会挥舞拳头的狒狒。” “这会使那些一年级的小鬼头后悔与你作对。” 德拉科半信半疑地接过去。 我拿出了第二样东西——我在自己身上实验制出的青肿消除剂。粘稠的黄色膏体放在透明的小罐子里,它的效果远比它的外表超群,“涂在伤口上,一个小时内保证见效!” “你在哪搞到的这些东西?”这些也没能拯救德拉科的坏心情,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不开心的时候总是皱紧眉头。 “别管这些,总之——它们对你有用,肿的像猪头一样,影响学院形象。”我一向不知道该怎么关心别人,胡乱塞到德拉科怀里,转身跑去找坎宁。 德拉科像尖叫鸡一样大喊:“艾尔!你说谁像猪头?!” …… 午后的图书馆,从玻璃窗洒进金黄色的阳光,空气里细微的灰尘在阳光下无所遁形。我写着自己那份永远写不完的变形术作业,问:“我们什么时候期末考试?” “还有八个星期呢。”伊恩头都没抬,翻阅着资料,“唰唰”的在羊皮纸上写字。 坎宁正在抄我的魔药作业,几乎想揪自己头发,“八个星期?我还要写八个星期的作业?八篇变形术论文?” “我想是的。”我幸灾乐祸地笑了出来,虽然我们是同等分量的作业。 春暖花开,我开心地脱掉了毛衣。然而天气晴朗,风却很大,昼夜温差仍是个无解的命题,我感冒了。 吊着一口气写完后,我实在头昏脑胀,下午就要上交两篇论文,我让他们俩坐这儿一字不拉的写完,独自去了医疗翼。 进门就看到了罗恩·韦斯莱,他坐在医疗翼的病床上,脸色十分差,他的手高高肿起,变成一种难看的绿颜色。 德拉科双手环胸,站在他床边,大声嘲笑:“我要告诉庞弗雷夫人,你的手是被什么咬伤的!等着和波特一起坐着列车哪来的滚回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