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的威望,没人去为难他们。弗利嚷嚷着什么,被米里森拦下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我没有选择起身,休息室的石门打开,陆续有人出去——大家下午都有课。 我心里酸酸的,鼻子也酸,眼睛被酸的有些难受,眼泪浸湿了毛毯一角。 过了一会儿,有人使劲摇晃我的身子,我睁开眼,是坎宁那张放大的傻脸:“起来!要迟到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边掀开我的毯子边抱怨,“你为什么不回来寝室睡?天啊,我们俩会被斯内普杀掉的,下午是魔药课。” ...... 星期六一早,天气晴朗而寒冷。餐厅里弥漫着烤香肠的诱人气味,每个人都期待着一场精彩的魁地奇比赛,兴高采烈地聊个不停。 斯莱特林已经蝉联了六年的学院奖杯以及魁地奇奖杯,在霍格沃茨,斯莱特林获奖已经成为了一种惯例。 隔壁格兰芬多队的队员挤坐在长餐桌旁,一个个显得紧张不安,沉默寡言。 “他们看起来好紧张。”我说。 “那当然,他们的对手可是斯莱特林!”德拉科的学院荣誉感在整个霍格沃茨绝对数一数二。 临近十一点,全校师生都来到了魁地奇球场周围的看台上。座位简直被升到了半空,但有时仍然难以看清比赛情况。我们几个,人手一个双筒望远镜,挤在第一排。 德拉科迅速找到了乐子:“看啊!韦斯莱他们旧床单做的横幅,和他一样穷酸。”罗恩·韦斯莱和几个新生举着一面用旧床单做的巨大的横幅,写着哈利必胜。 “哈哈哈哈哈!破床单!”坎宁把半边脸缩在围巾里,尽量不让自己仰着脸狂笑,她在人多的地方总是要保持淑女。 而我已经想好下次怎么拿这件事嘲笑韦斯莱孪生兄弟了。 随着双方队员的出场,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埃利奥特!”塞尔温在我们斜后方大声呐喊。 坎宁忽然生出恶趣味,声音比塞尔温更大:“埃利奥特!!!” “埃利奥特!!!!” “艾尔,和我一起叫!”坎宁掐了一把我的腰,我趁着这股吃痛的劲,大喊道:“埃利奥特!!!!!!!!” 我们和塞尔温暗暗较劲,一次比一次声音大,德拉科一脸迷惘地看向我们,我和坎宁笑成一团。 双方队员来到了球场中央,随着霍琦夫人一声哨响,十五把飞天扫帚拔地而起,高高地升上天空。 比赛开始了。 格兰芬多的李·乔丹正在麦格教授的密切监视下,担任比赛的解说员。 “鬼飞球立刻被格兰芬多的安吉利娜·约翰逊抢到了——那姑娘是一个多么出色的追球手,而且长得还很迷人——” “乔丹!”他身旁的麦格教授厉声制止。 “对不起,教授。” 他解说的实在是烂,一点都不公平,偏心都写在脸上。 “她在上面真是一路飞奔,一个漂亮的传球,给了艾丽娅·斯平内特,她是奥利弗·伍德慧眼发现的人才,去年还只是个替补队员。” “球又传给了约翰逊,然后——糟糕,斯莱特林队把鬼飞球抢去了,斯莱特林队的队长马库斯·弗林特得到了鬼飞球。” 这有什么好糟糕的?即使听了两年他的解说,我仍然想把他的门牙打下来。 …… “那是格兰芬多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