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问:“你不怕摘下他的耳罩会让他丢掉小命吗?” “如果不是傻子,在拔出来那一刻就会发现那只是曼德拉草的幼苗。你课前该预习一下书本。”在课上殴打同学的坏小子一本正经的要我课前预习书本,场面有点滑稽,但这两件事发生在埃利奥特身上又一点都不让人感到违和。 虽然才开学一个多月,埃利奥特就已经表现出了傲人的天赋。他是变形课上第一位把牙签变成针的学生,在魔咒课上他挥挥魔杖轻松让羽毛飘起来,飞行课上他的扫帚一叫就应,魔药课上只有他没被斯内普尖刻讽刺。 不巧的是,我是第二名。我总在其他人之前完成,但也总在埃利奥特的身后完成。 所以我对埃利奥特是有那么点儿嫉妒的。 我盯着埃利奥特红肿的小臂,那块红肿因为他过于白皙的皮肤更加显眼。 “疼吗?” “这不是因为你。”埃利奥特脸上毫不掩饰的轻蔑,“你认为弗利那蠢货能打到我?这想法真是对我的羞辱。我把他打进了医疗翼,他康复后也要因为和我互殴关禁闭,真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可他们议论你是疯子。” “哈!疯子会对他念不可饶恕咒,而我只是像个麻瓜一样挥了挥拳头。”他比划着拳头,“我为什么要听他们议论?就算我把那蠢货当作曼德拉草栽进盆栽里又怎样?他该感谢我没有那么做。” 疯子。 我觉得他在嘴硬,继续追问:“那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秘密。”他别扭的把袖子扯了下来,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费尔奇的脚步声在沉闷的黑夜里格外响亮,我慌张的准备逃窜,埃利奥特抓住我的手腕,打开身侧的一个矮柜,我蹲下正好可以躲进去。 我从缝隙间看到煤油灯的亮光,费尔奇嘟囔着:“真遗憾他们废除了过去那种老式的惩罚方式……吊住你的手腕,把你悬挂在天花板上,一吊就是好几天。我办公室里还留着那些链条呢,经常给它们上上油,说不定哪一天就派上了用场……”提到那些惩罚方式,费尔奇的声音欢快极了,“现在擦个灰尘也要这么久,你这个坏小子今晚不打算睡觉了?” “我会快点。”埃利奥特似乎不想和他废话。 费尔奇冷哼一声:“亲爱的,瞧瞧这些没用的学生。”他在对他的那只灰猫洛丽丝夫人说。 那暖黄色的亮光摇曳着消失了。 埃利奥特打开柜子,我从里面探出头:“你怎么知道这里可以藏?” “因为你来之前我试了。”他的语气颇有些遗憾,“可惜这只适合小孩子钻,我进去差点卡里面,出来的时候我......” “你的手是钻这里蹭破的?”我恍然大悟,捂着嘴笑起来。 埃利奥特有些没面子,对我下了逐客令:“回去吧,这很危险。” “你赶我走?” 他蹲下身子和我保持相同高度,伸手捂住我的耳朵,嘴巴一张一合。 “不想让喜欢的女孩看到我在受罚。”无声,但好似在我耳边放费力拔烟花,震耳欲聋。他的手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下来,瓮声瓮气地补充,“这样一点都不酷。” “你只需要看到我把弗利揍进了医疗翼就好,不要来看我关禁闭。”他的脸别到一边,有和年龄相符的稚气。 “被关禁闭也蛮酷的,坏小子。”我笑嘻嘻的安慰。 埃利奥特极为绅士地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