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作为斯莱特林合格的击球手,他的手臂精瘦有力,有同龄男孩没有的肌肉线条。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怎么办?艾尔芙。”他独特的咬字方式使得他每句话都尾调微扬,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低低地缠绕在我耳边。“我救了你。” 我抬眼看他。 我此刻想对他说点什么,但绝不是谢谢。 我们隔着魔杖尖端亮起的光对视,在黑暗的不知名废弃房间里,安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我率先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别想从我嘴里听到真心实意的谢谢。” “冷酷无情的妹妹。”他没打算能从我嘴里听到什么好话,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该死,这是哪?” 我这才开始留意借以藏身的这个房间里的情景。 看上去像是一间废弃不用的教室。许多桌椅堆放在墙边,呈现出大团黑乎乎的影子,另外还有一只倒扣着的废纸篓。 “你回家了,埃利奥特。” “什么?”他没明白我的意思,顺着光源在房间里探索。 “欢迎回到垃圾堆,你这种垃圾该待的地方。” “你空空如也的大脑里有赞美的词汇吗?”他转过身,用手指了指我的脑袋。 我的注意力被另外的东西吸引了。 这是一面非常气派的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华丽的金色镜框,底下是两只爪子形的脚支撑着。顶部刻着一行字:(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 我慢慢走近镜子,想看一眼自己的头发有没有和埃利奥特一样跑得乱糟糟。 但镜子里空空如也。 我又跨近几步,站到镜子前面。 我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巴,才没有失声尖叫起来。 心脏跳地比第一次品尝到酒精的美妙时还要疯狂。 镜子里不止我一个人。 死去的母亲,和远在伦敦的父亲。 以及,拥抱着我的埃利奥特。 我从未在母亲脸上见到过这样慈爱的神情,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和父亲站在一起。 更奇妙的是,镜子里的我和埃利奥特紧紧拥抱在一起,我好像得到了他独一无二的爱。 此刻房间里明明只有我们两个人啊!这面镜子里到底是什么? “埃利奥特!”我向他求救。 “怎么?一面镜子就把你吓傻了?”他的笑容带着一贯的讥讽,向我走来,盯着镜子看了一会,“镜子里不就是你和我吗——” 他的话戛然而止,我们两个久久的站在镜子前。 我痴迷的看着镜子里有父母陪伴的我,以及似乎陪伴了我整个童年,作为我真正的哥哥而存在的埃利奥特。 直到—— “孩子们。”我朝身后看去。坐在墙边一张桌子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夜游被校长抓到,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坏的事? 他微笑着,并没有责怪我们的意思。“你们之前的千百个人一样,已经发现了厄里斯魔镜的乐趣。” “我不知道它叫这个名字,先生。” “不过我猜想你现在已经知道它的魔力了吧?” “它使我看到我的家人。”我诚实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