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但他每次都做得十分隐蔽,一旦宝钗目光追随过来,立即规规矩矩宛如一个入定高僧,一点都挑不出错来。一来二去,黛玉光是想呕的心都有了。 可是。 她手上的卡牌只剩下一张【霉运卡】了,还是只能用在自己身上那种。哎呀,这是嫌自己还不够倒霉么?还要雪上加霜,霉上加霉? 更糟糕的是,宝钗和薛姨妈有时候忙起来,不过是一开始陪着说两句话,一会儿就走开了,只剩下几个丫鬟。照宝钗的意思,就是大家都是自家姊妹,熟了就好,不拘这么多虚文礼节。 黛玉皱眉,才叫了七节课左右,薛蟠的眼神已经是非常贼兮兮,若是再往下去—— 呀。她得想法子了。 这一日,外头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一开门,却是一个纨绔子弟,只一闪眼功夫,黛玉也认不出名字。 薛蟠却立即蛇一般扭动着,屁股都坐不住了,嚷嚷起来,“林妹妹稍等片刻,我那好兄弟难得来一次,必是有什么要紧事,我去去就回。” “最多一炷香时间,不耽误上课!”他脚底抹油一般,一溜烟跑到门外。 黛玉使了一个眼色给紫鹃,紫鹃会意,立即跟到外头,装出在找抹布的样子,却是一字一句都不漏,听了回来。 等薛蟠回来,笑得一脸诡秘,两只眼珠子都不知放哪才好,搓着一双贼手,仿佛盼到了什么好事一般,嘴上却只字不提,只说,“来了来了。让我们林老师久等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的时候,露出残缺不齐的牙齿,与横飞的唾沫。要不是黛玉躲得快,都快溅了一手。 晚上,紫鹃惟妙惟肖把二人对话学给了黛玉听。 纨绔兄弟声音高昂,不怕避讳。薛蟠却是做贼心虚一般,声音压得低低的。 “薛家兄弟,不瞒你说,本来大家都想见见你那沾了人命官司的丫头,该长得多俊俏。” “可自从在天香楼见到了……嘿嘿……那真的是滋味不同……” “你年纪小,也刚来荣国府不久,不晓得天香楼这好去处……” “我也是偶尔撞见了一回,才晓得里面的热闹,好说歹说让他们拉我去的。” “怎么样?今儿可有空?带你去开开眼界?” “保管比金陵第一XX楼都要……嘿嘿” 黛玉只好比了手势,让紫鹃小声点,“你这可是学得太像了,我听得都害臊。” 紫鹃忍不住皱眉说,“我说姑娘您就是太好性子了,依我说,直接回禀了老太太去,哪有这样子逼着人家上课的。何况那癞-□□一样的东西,左耳进右耳出,哪里学得来什么围棋呢?白糟蹋了!” 紫鹃直性子,忍不住就斥责起来,想着绝对不能让黛玉再去了。 黛玉却是搅动着十根青葱玉指,略略算了下,摇头说,“当时答应薛姨妈和宝姐姐说要上满十节课的,若当真不行,也就罢了。” “如今屈指算来,只剩三节了,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去的。” “只三节课,还真是宛如上刑了。”黛玉叹息一声,只好小声在识海中问一声。 “呐,有没有办法躲过这一劫?总觉得薛蟠不安好心,要在这倒数三节课中,弄出事来。” “他都忍了七次课了,依我看,后面三次每次都是火坑QAQ” 识海中,金粉闪烁,虚空字幕浮现。 【宿主可利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