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目前所知道的只有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其他的,无论是总数还是具体物件,我们目前都无从得知。” “我明白,”邓布利多的表情凝重起来,“我现在正在设法了解到这些,这件事有些棘手,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那么,能和我说说有关的细节吗?” “当然,”她答应道。 “大约八年后,我们付出了惨痛代价才第一次战胜了伏地魔。因为被出卖的原因,詹姆和莉莉死在了十一月前的那一晚。西里斯也被陷害,带着忏悔、痛苦、仇恨在阿兹卡班待了整整十四年。” 奥利维亚停顿了一下,她的思绪似乎飘到了更远的地方: 爱着、爱着、然后他弄丢了他…… 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那段时间我埋伏在伏地魔身边,期间试图阻止他杀死马琳,不过最后还是失败了,险些还让他觉察出我的身份。在那之后,他变得更加警惕,我就只能帮西弗勒斯打掩护。” “然后就这样……遮遮掩掩了这么多年。” 她抿了口茶,桑葚的酸涩感引得她皱了皱眉,随即不动声色地放下杯子。 “大概就是这些了,教授,”她耸肩,“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努力地想忘掉过去,但这些毕竟已经存留在了我的骨血里……您能相信我就已经喜出望外了。” “我当然相信。” “在你刚入学时,我就觉得你们两个与众不同,你所说的那些话也证实了我的判断。虽然这件事对我而言非常震惊,但我仍然愿意相信你所说的话。” “奥利维亚,你和西弗勒斯都用行动向我证明了——你们现在都活在爱与尊严里,这两者互相权衡,才使你们不会迷失、拥有比一般巫师更坚强的斗志和决心。” 他赞赏地看着她,语调温和,“在经历了那些之后,你们能依旧做出这样的选择,这让我十分感到佩服。” “欢迎回来。” “欢迎重新加入凤凰社。” 邓布利多站起身来,郑重地向她伸出右手。 奥利维亚也站起身,迟疑片刻后也伸手握住他的手,用坚定的眼神回视他的双眼,回以一个无声的“谢谢”。 ———— 雷古勒斯在霍格沃茨的魁地奇首秀十分引人瞩目,那场比赛的看点按在场的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们的说辞,大致可以概括为以下几部分: 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新秀、斯莱特林对战格兰芬多、王牌找球手詹姆·波特对战他的绯闻女友的弟弟雷古勒斯·布莱克。 看着克莱拉在自己身边眉飞色舞地为她复刻着这一星期以来她所听到的有关她和詹姆的各种传言,奥利维亚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还听那个马琳说,她的室友梅尔说,你和詹姆其实是双向的。她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她还说看到过詹姆在魁地奇训练后的空闲时间带着你的发卡在礼堂里连续踱步半个多小时。” 奥利维亚的嘴角抽搐了下。 詹姆·波特…… 克莱拉看到她的反应,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都是真的喽?”她压低声音,“詹姆有你的发卡?你们的定情信物吗?你什么时候给他的,还是他主动来问你要的?” “是他来抢的。” 奥利维亚简单粗暴地回答。 “啊哈!”得到这个答案的克莱拉笑得开心极了,“也是,这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