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像是没有发现奥利维亚的突然安静似的,他冷不丁开口道:“除了舞会,平时好像很少看你穿裙子。” “霍格沃茨的双休日本来就没几个女生穿裙子,不过一般来说,这个季节要是放假在家,我母亲应该会要求我穿裙子。” “不过,她昨天看到了我的手……觉得穿裙子敞着伤口不太好。” 詹姆蹙起了眉头,转头看向她的右臂,“伤口怎么了?庞弗雷夫人不是说包扎完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吗?” “嗯,庞弗雷夫人是这么说的。” 虽然她表情看起来淡淡的,语调也十分平静,但詹姆却敏锐地察觉到她此刻情绪似乎不大好,而且是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郁闷。 她突然坐直了些。 “詹姆,西里斯和你说过多少有关于我们家族的事?” “嗯?” 詹姆怔了怔,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确认这句话并不是试探,“就说了你们家庭关系不和睦,你们两个被催婚……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是这样的,我们的父母现在基本上已经确定要让雷吉成为继承人,我和西里斯也知道这件事,因此我们三个里目前只有他不会被安排相亲。那你觉得……今天为什么只有西里斯去相亲了呢?” “他比较倒霉?” “……因为那些自诩贵族的人不会冒险娶一个冒失鬼。” 她撩起袖子,露出了被绷带包裹的小臂,同时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詹姆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一秒钟,随即变得严肃起来。见他如此,奥利维亚明白他这回算是听懂了,她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咖啡,从位置上起身。 “好啦,你就别一直想着我们的事了,我只是为了回答你为什么今天不能穿裙子而已,要是你因为被这几句话闹得这一个生日都不开心,我以后就不说了。”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低下头冲他粲然一笑,眼眸亮晶晶的,仿佛缀满繁星。 显然,说出那句话令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天气不错,今天的寿星愿意赏脸陪我去海边走走吗?” “……乐意之至。” 他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 ———— 海边的阳光洒落下来,照在她的脸颊和脖颈间,让她整张脸都变得暖洋洋的。奥利维亚眯起眼睛,惬意地深吸了一口气。 她伸手拍了拍身旁的椅背,示意他坐下来,詹姆顺势坐在她身旁。这里的椅子没有黑湖边或是霍格沃茨走廊里的那么长,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十来公分。 海浪翻滚间夹杂着几分潮腥味,她闭着眼睛感觉着迎面扑来的湿润,慢吞吞地伸展胳膊。 她仰躺着,半睁着眼睛看着天际,感受着海鸟飞翔在头顶上方的嗡鸣。 她的脑袋突然被外套罩住,她下意识以为是詹姆在捣乱,扯下外套侧头朝他看去,正好撞进詹姆深邃的眼眸里。 “怎么了?” “盖着吧,但愿我明天不会收到西里斯寄来的信——说你跟我出来一天就晒得像碳一样。” 他说着拿起她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往她怀里塞了塞。 奥利维亚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外套,有点哭笑不得。 “他要是敢写信对你这么说,你就写信给我,我收拾他。他现在每天要见一个女生,一见就是一天,晚上回来已经没有招架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