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经常对他们灌输“纯血至上”的理念的女强人,她甚至弹劾了她的丈夫奥莱恩的家主地位。 不过后来,在西里斯进入了格兰芬多之后,一切都变了,他变得越来越叛逆,他们的母亲也变得越来越疯癫。开始对他们有失风度地大吼大叫,甚至会用不可饶恕咒来惩罚他们。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不愿意再去多加回忆的。 窗外只剩下淹没在黑暗中的黑湖水,依旧在潜移默化中刺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似乎要将她拉扯到冰冷刺骨的湖底。 “奥利维亚,早点睡吧。” 她的室友从被窝里探出一个脑袋。 “来了。” 明天和西里斯聊过之后再写吧,她收拾完桌面,翻身上床,伸手拉了下床头的灯绳。 —— 奥利维亚隔天起了个大早,结果快在全部学生都到齐的时候才见到同寝室的西里斯和詹姆两人走进餐厅,西里斯的头发也和詹姆一样乱蓬蓬的。 “早,奥莉。” 西里斯看起来精神状态特别好,似乎完全没有因为昨天晚上的分院结果而感到焦虑,他欣然接受了自己现在成为格兰芬多的现况,已经和同寝室的男生们打成了一片。 “早,奥利维亚,”詹姆也和她打招呼。 “早。” 十几分钟后,奥利维亚把西里斯叫到了楼梯口的一个墙角处,她把昨天最后写的那封信递给他。 “你看一下,如果我这么写可以吗?” 西里斯随意地端详了几眼上面的内容,“这感觉不太像你的口吻,你找了高年级学生帮你代写?不像是马尔福的,莫非是表姐的杰作?” “怎么可能,我自己写的。” “没看出来,”西里斯把信还给了她,“之前你写的信逻辑都乱七八糟的,这回怎么思路那么清晰?一般人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进步那么大吧?” “这不重要,”奥利维亚开始打马虎眼,“我是在问你我这样写的话有没有什么问题?你被分入格兰芬多的这件事,如果被母亲知道了,她绝不会轻而易举地放过你。” “她可能不知道吗?” “没有可能。” “既然她早晚都会知道——那把我的事情写在第一行也没有关系,你随便写吧,反正你是我姐,你怎么写我都没意见。” 奥利维亚叹了口气,随即心里产生的是深深的无力感,伸手抱住了他,“很抱歉让你经历这些,西里斯。” “你这两天真的有够奇怪的,这有什么好抱歉的,又不是你和分院帽说让它把我分到格兰芬多的,”西里斯皱起眉头,调侃道。 “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 “但是我以前可不记得我亲爱的姐姐会像这样给我和雷吉那臭小子来一个深情的拥抱。什么情况?难不成……你傻了!” 奥利维亚立刻像是触电般松开了他,她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果然,这臭小子的那些成熟都是装出来的,实际上他压根就不在意自己被分到哪个学院吧。 “看,被我猜中了吧。” “西里斯……”奥利维亚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怒意,她看到他现在这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觉得很是烦闷。 已经准备离开的某人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好吧好吧,不过说实在的,姐,你就没有想过去抵抗一次母亲做的决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