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末,马上要编好文章,进行刊印。国子监的司业何清文也在。
刘三吾挑出其中一篇文章,细细的看起来,看到改土归流时,摸着胡子喊国子监的几个人来看。
“条理清晰,不错,就是这字怎么看起来……谁送来的?”国子监司业何清文道。
“不知,这都是应天府的官员送上来的,太多了没注意。”刘三吾他们摇摇头。
“看看名字。”
“笔落惊风雨……怪名字。”何清文拿起文章看了看,放到里面:“可以将此文章登上去,不过,这字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自成一家,潦草。命人把它誊抄一遍。”
“倒是有些远见。”
“想的太多,西南,西北土官不是好好的,他日事他日说。”
众人身后的屋门被推开,一名面白的内侍走进来,望着刘三吾还有何清文他们,冷淡道:“陛下有旨,明日,西平候回京,夜晚在武英殿摆宴,翰林院和国子监不得缺席。”
到底是宫里传话的,面对着这些文官,也是毫不遮掩自己的冷淡,没有半点喜颜。
王公大臣的门房,嫔妃娘娘的亲随宫女,陛下宫里的内侍,都是些位低权高的。
刘三吾也是文人,少不了骨子里的清高,有些不悦,但还是道:
“臣遵旨!”翰林院学士道。
“是,臣遵旨。”国子祭酒宋纳,司业何清文,其他几个助教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