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声娇娇嗔道:“潘大人呀,您这枢密院的枢密使当得可真真是快活呀,拿着上头拨下的款子领略盛国各个地方的花魁。您这都许久没有找我了。我呀,都快想死大人了。” 被称为潘大人的男子倾在那女子的身上,秽笑一浪接着一浪,“你八成是想老子的钱袋子了吧。不过,无妨,反正也不是老子的钱,老子也不心疼。老子又是太子殿下举荐的,任谁也不敢查老子。今日委屈你了,暴雪封山,只能呆在这简陋的客栈。瞧瞧你这浪浪的小脸儿,来来来,让老子好好耍耍……” 接着床下的沈柠柠就觉得床板开始剧烈失去平衡,咯吱咯吱的声响与床上二位的污声秽吟相辅相成。 沈柠柠就感觉一层一层的热意从耳根儿到小脸儿,再到皙嫩的颈子,如燎原的火点眨眼遍布寸寸地方。 呼吸也开始渐渐乱了频次。 方才因接触粗制的被褥而起了些许小疙瘩的脚腕处,开始极为不舒适,总想挠一挠。于是两只小脚本能地开始互相轻轻上下蹭了蹭对侧的脚腕。 这下可好。 就感觉躺在下面当垫子的盛承煜的那处有了不同寻常的悸动。 也许不是悸动。 只是,沈柠柠实在羞赧地难以形容。 以前脑子还坏着之时,每每子夜她给盛承煜各种‘治病’的场景纷至沓来地闪现在眼前。 令她娇羞地恨不能隐遁。 再加上此刻床板上的二位正上演着春光涟涟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她真想立即逃离此处。 又那般清晰地听到盛承煜那愈来愈重的心跳声,她身前的起伏愈加深深。 这时,床板上的男子醉意浓浓地问道:“我的小心肝,我问你,这都城里哪家的公子长得最俊?定是我了。” 那女子娇笑了两声,“都城里的贵女们常常私下里说,咱们这盛国名门贵胄中,长得最俊美的当属安王殿下了,我们那帮姐妹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呢,潘大人可不用恼,只可惜,之前那安王殿下不能人道。不然……” 那男子似是被这话给刺激了一下,“不然怎么样?如今那盛承煜能人道了,还重新拿回了兵权,都城的贵女们,还有你们这帮花魁还敢冲到安王府去自荐枕席?!呵,看来本大人是没耍好你,今夜非耍死你不可……” 接着,床底下的沈柠柠只觉得床板炸裂般仿若要塌了,又下意识地缩紧了身子。 而随着她的动作,男人的身形倏尔一僵,喉结往下狠狠一滑。 想到方才那女子所说的话,沈柠柠鬼使神差地悄然扬起了小脸儿想着偷偷看盛承煜的表情。 没成想,却撞上一双异常猩红的墨眸,正溢满难以名状的内容,深幽地凝着她。 不堪被那难辨的眼神凝视。 心跳凌乱到呼吸顿滞。 沈柠柠慌忙又垂下了头。 本想着将小脸儿深深别开,却发现男人宽阔结实的怀愈来愈炙烫。 思绪伴随着床上二位的秽吟之声而乱飞。 身子僵滞成了木头人。 本想腾出小手,稍稍挪动一下不适的身子。 腕部的手链却差点与地砖相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只修长的大掌及时横扫在她的腕部底下,垫在了下面。 沈柠柠被那粗砺的掌心不经意地触及了腕部的白嫩肌肤,莫名的酥酥之感蜿蜒发散开去…… 一层薄汗由额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