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煜闻出了里面好几味肉苁蓉、巴戟天、淫羊藿,还有一种怪怪的香味。 仔细辨析了一下,便知晓了,应是一种少见的壮阳熏香。 这丫头定是又被店家忽悠了不少银子。 其他的那些药材对身子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害处,倒是这种少见的壮阳熏香可是会令正常男子夜夜笙欢,欲罢不能。 他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子了。 这要是到了战场真的天天带在身上,他还能好好带兵打仗么。 定是不能够了。 此时,沈柠柠又将这熏香粉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那荷包里,“殿下,你定要随身携带哦。不能拿下来的。拿下来的话就不管用了。” 盛承煜淡淡嗯了声。 等着沈柠柠转身离开,他便悄然将那香粉纸包从荷包里拿了出来,扔掉了。 就算是不用什么特制熏香,他每夜都煎熬难耐,何必再用这熏香粉多一重‘折磨’。 ** 早膳之后,盛承煜与凌北出王府去召集之前的旧部。 半途中,恰遇到了钟离澈。 钟离澈行礼的瞬间便瞥见了盛承煜腰间的那个丑丑的荷包。 一个嫡皇子殿下怎会佩戴如此不相称的缝制得如此丑陋的荷包? 像是一个孩童拿着针线胡乱缝制的。 难道这荷包是柠柠…… 盛承煜自然掠及了钟离澈的眼神,面无表情道:“这荷包是安王妃亲手给本王缝制的。钟离统领如此失态地盯着本王的这个荷包看,莫非在觊觎。” 未等钟离澈回应什么,盛承煜并没有停下步子,那般款款径直越过了他。 一副根本就不想听他说任何字眼的神情。 钟离澈怔愣地回转身望着盛承煜的背影,暗忖:明明应是一句问话,从盛承煜的嘴巴里说出来,硬是成了一句冷冰冰的具有压迫性的警告。 如今,盛承煜竟将柠柠缝制的那般丑陋的荷包径直佩戴在了腰间,却丝毫不感到丢人,难道他真地不嫌弃心智低下的柠柠了么? 从前,他怕盛承煜虐待心智低下的沈柠柠,日夜担心,而今,种种迹象表明,盛承煜早已对柠柠改观了。为何他的心里这般不好受呢? 那本来应是他的柠柠啊。 为何当初,为何当初…… 痛彻心扉的悔恨再次席卷在心头,钟离澈难受地捶打在了树干上。 无论如何,盛承煜不能人道,他不能让柠柠呆在安王府守一辈子活寡,他定要伺机带她离开。 此时钟离家的家丁跑到了跟前,上气不接下气道:“公子,大小姐不想嫁给沈子楷,她跑了。老爷让小的告知公子,赶紧将大小姐找回来,不能误了几日后的出嫁。” 钟离澈蹙紧了眉,“我知晓了。” 烦心事一桩接着一桩。 他望了望阴沉的天,不免长叹一声。 等钟离澈在城郊星辰山的星辰寺门前发现嫡妹钟离婉之时,她正背着一个包袱与沈柠柠在焦急着说着什么。 柠柠来此做什么? 钟离澈上前道:“婉儿,你擅自逃走,爹娘都快担心死了……” 他的话未完,钟离婉转过身来,满眼委屈,“大哥,你也知晓那沈子楷是何人,难道你也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嫁给他?” 钟离澈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