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几个小哥的演奏都很棒呢!” 酒保:“承蒙厚爱,他们大多都是附近大学音乐社团兼职的学生,过两天还有爵士乐联合练出,欢迎前来观看!” 看样子是推销表演拉生意啊。 獭祭点点头,又和酒保搭了几句,看着时间将近,便用装饰的柠檬片抹掉唇印,独自离开。 后勤已经覆盖了周围监控,加上獭祭本身带着易容,手上也有指纹膜,女孩便径直从正门离开,确定车牌,上了接应的车。 开车的是作为后勤辅助的贝尔摩德。獭祭上车时女人正在打电话。 “我明白了,这就尽快安排人过去对接。” 女人的语气颇为不爽,见獭祭上车,连系安全带的时间都没留,便一脚油门踩死,带着火气飙车离开。 獭祭迅速抓住扶手,紧贴车门,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一路狂飙再换车,倒腾了半个多小时,两人终于回到了长岛的豪宅。 坐在车库里,贝尔摩德停下车,透过后视镜看向獭祭:“接到任务,之前追查的违禁药物谣言源头找到了,组织要求你回日本协助调查审讯。” 一年多以前工藤优作也是顺着线索差点查到组织,上报后朗姆趁机摸出信息源头来自组织内部。 有内鬼,还是能接触到绝密级的药物流通甚至研发的内鬼,组织选择两头抓,一方面在内部以及日本方悄悄探查,另一方面让贝尔摩德两人从被截断的线索链尾部逆推。 前不久组织终于有了重大突破,便要求美国方派人回去协助调查。 主要调查人一共就两个半,贝尔摩德实在不想回去,杰克威士忌那边又走不开,只能将任务丢给獭祭。 “收到。”獭祭点头接下任务,这才跟在女人身后下车。 自从这对塑料搭档开始出任务,两人一起出现在这间豪宅的的时间就大幅下降。 但是每逢休假,贝尔摩德还是习惯带着跟班小姐来这边休息。这里就像两人的快乐老家一样。 一进门,贝尔摩德就自己回了房间。 獭祭歪歪头,感觉从贝尔摩德有点不爽,却不知道原因。 时间很紧,私人飞机明早八点出发,獭祭今晚就得将行李收好。 住了两年,獭祭的房间相较于刚来时变化相当大。 衣柜里又多了不少衣服,房间里随处可见各种抱枕和手工艺制品。 贝尔摩德见到感兴趣小物件都会随手买下带回来,美名其曰极繁主义,装饰生活。獭祭自然有样学样,这样积累下,她的房间里也不知不觉充满了稀奇古怪的小东西,倒有了几分生活情趣可言。 可是简单收了两套衣服,装上笔电,獭祭左右晃悠,竟然没找到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 武器带不上飞机,日本方自然会提供装备。 这些小东西都是她模仿贝尔摩德的审美为自己购买的纪念品,但她本身并没有纪念的需要,她根本谈不上喜欢。 獭祭转了一圈,便合上箱子。 两年前提着这个行李箱进来,如今又提着行李箱离开,乍一看好像什么都没变。 獭祭摸了摸耳朵上戴了三年的耳钉,转头就去休息了。 早上来接人的是杰克威士忌。由他将人接来,再将人送离,也算有始有终。 五六点的早春,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即使有路灯照明,看上去也像蒙了一层纱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