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 两人检查完飞机内部,琴酒脱了风衣挂在沙发上,熟练的往迷你吧走去。 琴酒不会主动要求,也不会拒绝在不影响任务前提下的奢靡享受。 獭祭安静坐在吧台前,看着琴酒从酒柜上拿出琴酒,撸起袖子,露出肌肉分明的小臂,从上方拎下来两个杯子。 男人往气球杯里装满冰块冰杯,接着往高玻璃杯加入薄荷和柠檬片,再撒上少量砂糖,随后拿出碾碎棒按压释放香味。 琴酒很高,迷你吧台的高度对他来说不太够,台面只到男人胯部,是个不太方便屈肘发力的位置,他便索性就着高度慢条斯理的调着jito,举手投足间像个漫不经心擦拭银器的欧洲贵族。 那双带着枪茧的手正握着搅拌匙沿杯壁上提,纤长苍白的手指在银色的衬托更显的肤色通透。 他的短发刘海有些长了,低头时会挡住一部分眼眸,而少了那双犀利的绿色双眼,配上那张深邃的混血容貌,琴酒看上去更像是某个花花公子,而不是凶名赫赫的杀手。 看琴酒流畅的调酒是一种享受。不一会,一杯顶上还坠着薄荷叶的无酒精jito就被摆放在女孩面前。 獭祭点头道谢,抱着杯子就着吸管嘬了一口。 男人的调酒技术非常不错,虽然是特调jito,但清爽的青柠味伴随气泡在舌尖炸开,尾调薄荷的清凉瞬间驱散了任务的疲惫,喝过的都说好。 獭祭小小的张嘴哈了口气,舒适的看着给自己倒了满杯金酒的男人。 在獭祭的逻辑里琴酒真的非常奇怪。 明明杀人放火的事女孩没少干,但是琴酒却坚决不允许獭祭抽烟喝酒,理由是她未成年。 芳龄十七的组织代号成员獭祭到现在都还没尝过自己代号的味道,真是说者伤心,闻者落泪。 为了堵住獭祭模仿的可能,琴酒每次饮酒都会同步给女孩一杯饮料或者无酒精特调。 明明琴酒十六七岁抽烟喝酒,杀人放火做得格外熟练来着。 獭祭没办法,也只好跟着琴酒间歇性遵纪守法。 两人隔着吧台无言对饮。琴酒难得散漫的半靠在椅背上,左手拎着杯口慢慢饮酒,脑中复盘着今天的任务。 整个机舱里只有两人,飞机缓缓起飞,载着他们回日本。 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两人各自休息着,琴酒也难得半躺着假寐片刻——睡着是不可能的,相处三年,能再獭祭旁边稍微放下警惕已经是琴酒最大的让步。 落地时,正在用飞机上的电脑写任务报告的獭祭忽然收到了来自BOSS的邮件: To 獺祭 接下来一段时间去审讯处工作,具体内容听从白兰地安排 獭祭眨了眨眼,轻声向琴酒汇报了邮件内容。 闭眼休息的琴酒“嗯”了一声回复道,丝毫没有舍不得的情绪。 毕竟只是用的顺手的跟班。 况且他拥有一部分处决卧底叛徒的权利,不出意外的话两人未来还有共事的机会。 两人半夜从纽约起飞,由于时差,落地正是日本下午四点多。 下了飞机,琴酒也收到了来自朗姆的短信,让他带獭祭熟悉东京审讯处。 即将拆伙还要最后压榨一把劳动力,都是资本家的小把戏。 说起来挺好笑的,两人搭档这几年,琴酒从没让女孩参与过卧底业务,如今组织倒是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