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宇边说着边帮宝拉和正怡倒茶水。 这边面条刚上桌,就听见小吃摊饮酒区传来“老鼠!老鼠!”的惊呼声。 正怡好奇地探身看去,受到巨大惊吓地看见崔叔和宝拉爸以及自家老父亲的身影。害怕老鼠的崔无盛蜷缩着庞大的身躯蹲站在小板凳上,脚下的板凳支架颤颤巍巍,看起来很难承受住他的全部体重。 见正怡兴致勃勃,宝拉和善宇也好奇地转身看去。 宝拉控制住笑意招呼道:“快点吃吧,快点吃,赶在大人们喝完酒前回去。”说完,一脸震撼洗刷三观的表情,幽幽道:“哇,没想到阿泽爸爸这么魁梧的体格,怕老鼠啊……” 善宇点头,问正怡:“金社长是不是又把家电线给减短了,出来的时候听见了美兰女士的怒吼声。” “嗯,所以我吹完头后就没回家……我爸都躲出来喝酒了不是。”正怡心有戚戚地点头后关心道:“一花姨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宝拉神情轻松地回道:“出来了,没有病变,定期复查就好。”回完,好奇地问正怡:“你怎么知道的?大人们应该不会跟你说这事的吧,德善都不知道。” “那就好”感慨完,面对宝拉那很有重量的眼神注视,选择实话实说:“我听到的,来给爸爸送钱包的时候,听见成叔喝醉酒哭诉:我家一花,太苦了,太可怜了,怎么办,遇上我这种老公一直受苦受难,还得了重病……”生动形象地演绎一番,随后极力克制笑容,五官都憋扭曲了。 见正怡忍得辛苦,宝拉笑着敕令道:“想笑就笑吧,别太大声引到隔壁的注意就行。”言毕,回味正怡复述的话,确认道:“我爸真的说了‘没有一花,我怎么活。要是一花死了,我跟她一起死’的话吗?” “真的”正怡十分肯定地点头,依旧长见识般地赞叹道:“成叔很爱一花姨的,说的话比我刚刚表演出来的更夸赞,我当时听着都感觉成叔是不是换了个灵魂,换人的程度,完全就是换人的程度。” “哇,大发”善宇吃完面,感到神奇地看向正怡:“正八学习成绩好,正峰哥运气好,你的八卦运好像很旺盛……你们三兄妹,哇……神奇。” “对吧,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正怡自夸完毕,紧接着自我调侃:“说不定,我还是某部影视剧或者小说里的女主角呢~这运气,够得上拥有一个女主身份的。” 宝拉闻言,笑得眉眼弯弯:“你的脑袋瓜子怎么想的,哈哈哈哈哈……” 正怡越这样想越觉得有可能,几经变调地唱道:“说不定喔~” 周五下午,背着书包风风火火跑回房间,放下书包后穿着拖鞋吧唧到冰箱前拿饮料。金社长站在电视机前活动手脚,美兰拿着熨斗骂骂咧咧地走出房门。 “爸妈要离婚了,因为这个熨斗”美兰边宣布边展示着被金社长祸祸得不成样子、无法使用的熨斗,目光一一扫射在餐桌前吃拉面的大儿子,拿着饮料准备去后面那家的女儿和刚刚走出房门的二儿子寻求答案。 “爸爸。”正焕刚回答完,就被美兰赏了一个板栗味暴扣。 正怡看看两个哥哥,二哥说了爸爸,大哥应该就会说妈妈,她说谁都不好,灵光一闪回道:“我去做王姨的女儿。” 美兰闻言,深深地叹了口气,金社长笑道:“熙俊家才不会收你做女儿呢……”(做媳妇还差不多) 怒瞪丈夫,美兰转头看向正峰:“你呢?” “我选妈妈!”正峰笑着举饭勺表忠心。 “给你。”得到答案,美兰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