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哦,好好好,对不起” “咳咳咳… 抓稳!” 南愉松松垮垮的手腕缓缓抱紧了男人的脖子,细腻的皮肤还蹭着湿润的泥土,就这样若有若无的靠在男人的下颚,空气都变得湿润暧昧。 男人一愣,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闪过心头,男人站在原地,顿时一阵烦躁,稍作停顿便开始往前走。 这一刻,装着玫瑰的玻璃罩出现了裂痕,一束光打了进来,玫瑰第一次知道,不透过玻璃罩洒进来的阳光好像更暖,更湿润。 袁朗快三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出现了未知数,以前的他,通天晓地,恐怕连妖魔鬼怪见了他都得自报家门,他的字典里没有未知,做任何事之前,他都会了解的清清楚楚,这一刻,他却不知道如何解释这种异样。 一见钟情?这对于他这个快立起来的年纪来说,就像一个笑话。 其实世间的爱情,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一见钟情、日久生情只不过是世人用来掩盖爱情的手段罢了。 但乍见之欢,会随着时间消失殆尽,久处不厌,故事才会开始… 一路上,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看见一辆军车停在岔路口,这时汗水已将男人脸上的油彩冲刷的所剩无几,南愉的手腕边上和脸颊两侧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蹭上了一点油彩。 “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了。” ”嗯。”一路无言的男人,发出了一个小时里的第一声。 军车上的年轻士兵,看见他们,也跑了过来。 “队长,什么情况!” “送她回蓝军!” “她是蓝军的人?那…” “送她回去!”男人打断年轻士兵接下来的话。 “是!”带着一脸不情愿,嘟囔着,年轻士兵走向军车。 等士兵走远,南愉回头看着男人,“谢谢你救了我。” “学会服从命令,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嗯,谢谢,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吗?” 男人的眼神变得有些冷漠,嘴角抿紧,盯着南愉。 南愉缓缓低下头,艰难得转过身子,走向军车。 “我叫袁朗。” 背后突然传来男人嘶哑的声音,南愉一顿,这几个小时里的感激好像多出了另一种滋味。 看着女孩皱着一张小脸,艰难得爬上军车,满脸的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头发,脸颊上还有不小心蹭上的油彩,与白净的脸庞形成鲜明对比,却异常和谐,一身作战服松松垮垮,显得整个人更加纤瘦,双手却紧紧抱着相机。 “不该越界的。”袁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