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以周,你并不适合当族长。” “适不适合不用你说,你说你不是故意的,那你给我个解释啊。”北以周抓住木息尘的衣领,眼中都是怒气。 木息尘道:“我给不了。” 北以周更加生气了,“那你还说,这不是废话嘛,木息尘,我真的后悔从小那么护着你。” 木息尘眼中闪过失落,每个人都有一些不能言说的秘密,他虽然心痛,但也不后悔那么对北以周。 姒绯晚道:“北以周,差不多就行了,木息尘的手流血了。” 刚才北以周打木息尘时,木息尘的手蹭在石头上,磨破了一层皮,现在开始流血。 北以周甩开了木息尘,用余光撇了一眼他的手。 伤得倒是不严重,只不过木息尘这个人从小就怕疼,竟然忍住没有说出来。 “还好,这位姑娘不必担心。”木息尘道。 只是一会的功夫,姒绯晚就已经到了木息尘身边,她抓起木息尘的手,眼中透露出了担心。 姒绯晚道:“应该很疼吧,先去包扎?” 木息尘怕疼的事情她也知道,她一点都不想看到木息尘受伤。 嬴夙也向前走了几步,看着姒绯晚的表情有些怪异,“姒绯晚,过来。” 姒绯晚回头,“没事,他又不会害我。” 嬴夙已经离姒绯晚很近了,他一把将姒绯晚拉了过去,“刚才说的话你忘记了吗?” 不知为何,姒绯晚现在在嬴夙心中的形象,竟然成了善人,还是那种愚善。 姒绯晚还愣了一瞬,道:“没忘。” 嬴夙道:“那便乖乖在我身后呆着,姒绥不希望你受伤。” 姒绯晚有些无语,但此时貔貅族的人已经闻声赶来,她也不好再挨着木息尘了。 “这是干什么呢,以周,有人大老远看见你回来了,但在打息尘,到底为什么?”一位中年人道,他身边还围了一圈的老老少少。 北以周指着木息尘道:“族长,你问问他都了干了什么好事。” 木息尘道:“族长,以周误会我重伤了他,心里有怨气想发出来,你不要管我们。” 北以周震惊地看着木息尘,他还不知道木息尘会这一套,“你确定是我误会你了,一个多月以前你先迷晕了我,然后将我打回了原形,难道是我眼睛瞎了?” 木息尘道:“真的不是我。” 此时他还受着伤,态度诚恳,让人丝毫看不出他在说假话,如果不是姒绯晚知道内情都要被他骗过去了。 北以周作势又要打木息尘,但被人拦了下来。 “木息尘,我们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我竟然不知道你骗人的本事这么厉害,怎么,敢做不敢认。” “好了,以周,冷静些。”族长旭柏横在两人中间,劝架的声音不大,人看起来也不精神,但仍有威严。 北以周好看的绿眸中还是有怒气,道:“族长,我也想冷静,但我做不到。” 毕竟十多年的交情,当你发现你的朋友跟之前表现的完全不一样,还企图伤害自己,再淡定都淡定不到哪去。 姒绯晚拉住北以周,低声道:“北以周,你清醒一点,你这样让别人怎么相信你。” 北以周慢慢冷静下来,他也委屈,撇嘴道:“我能怎么办,他都不肯承认。” 姒绯晚回答不了他,只能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