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意,“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时深嘴角的小酒窝显出,“我怕。”
苏雀被时深逗笑,她眼睛笑得像是弯月一般耀眼,“你这个嘴可真是甜。”
见时深喝了汤,苏雀便乖巧说道:“知道你在你在忙,我就不打搅你了,一会记得吃饭。”
“好。”
等屋门重新关上以后,时深嘴角的笑都没有落下去。
……
某个偏僻的小院里。
几个人正在匆匆的吃着饭,其中有一人手指头只有四个,看起来与其他人格外不同。
院外跑进来了一个人,面色凝重的对他们说道:“时深命各个关口严加查岗,凡是出去的人都要与画像对比再三才会放出去。”
王洪任气的摔碗,“这个时深怎么这么阴魂不散的!”
陈彪瞥了眼正在发火的王洪任后才说道:“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这里迟早会被他们发现的。”
“舅舅,那我们该怎么办?”
陈彪眼睛里闪现阴狠,问王洪任,“我记得你说过时深身边一直有个女人跟在他身边形影不离?”
“是!当初为了那个女人,舅舅还打过我。”王洪任话落,随即眼睛一亮看向陈彪,“舅舅的意思是要从要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
但他又想到时深,连连摇头,“这似乎不太可能,这个时深将这个女人看的很紧,我怕逼急了时深更加疯狂。”
陈彪冲着地上吐了一口老痰后才发狠的说道:“事到如今,我们要想活命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你们二人悄悄的去打听打听时深身边这个女人,找个机会将她弄出来!”
“是!”
等他们二人走后,王洪任还是有些担心的看向陈彪,“舅舅,咱们确定要这样吗?我就怕时深那个人像是疯狗一样咬咱们啊!”
见王洪任怂的像个狗熊一样,陈彪气的甩了王洪任一个耳光后怒骂他,“若不是你蠢,咱们又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又怎么会被时深抓住把柄,像个老鼠一样见不得天日!”
王洪任捂着脸颊,呐呐不敢说话。
在小院里憋屈的窝了两天后,陈彪终于得到消息说时深身边的女人出了酒楼。
陈彪呸了一声对前来传信的人阴狠说道:“找个机会,将那个女人给我绑来。”
“得嘞,大人您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说完,下属利索的走了出去。
……
苏雀在酒楼待的无聊,见时深又因为肃清西南事务而变得十分忙碌,她也舍不得打搅他,于是这天便出了酒楼打算在街上逛一逛消磨时间。
街上人声鼎沸,苏雀正在街上走时,有一个女人突然拽住她的衣袖有气无力的说道:“姑娘,救救我。”说完,就在她身边晕了过去。
苏雀下了一跳,等她反应过来时,连忙蹲到女人身边手足无措的开口,“姑娘?姑娘?”
见女人是真的晕了过去,苏雀连忙对身旁经过的人喊道:“快来救救她!她晕倒了!”
这时,有两个男子好心的将女人背了起来,向人群外走去。
苏雀没多想的就跟他们走去,等她走到偏僻的巷子时才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二位大哥,医馆不是在这里的吧?”苏雀小声说道。
陈彪的下属见苏雀起疑,他们索性也不再装下去。
原本昏着的女人轻松的从男子背上跳了下去,苏雀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骗了。
她小心翼翼的向后挪着,“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骗到这里?”
男子见苏雀害怕,狞笑说道:“你就是时深身边的那个女人吧?模样长得倒还挺不错的,只是可惜了,你跟错人了!”
苏雀一听这话,便知道这些人是冲着时深来的。
苏雀心里咯噔一下,如今冲着时深来的,也就只有一直都没有被捉到的陈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