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还打算利用她想要女儿的抚养权这一点企图剥夺她合理的财产分割和补偿。 与丈夫相濡以沫十年之久,突然被背叛被全盘推翻,外人不理解,自己心里那道伤那根刺也难以愈合。一切就像十面埋伏,一夕之间突然爆发,轰鸣而来,令人仓皇,无比狼狈。 被排挤得离开乐团丢了工作,在争夺女儿抚养权上丢了很大的优势,她和律师一直致力于收集丈夫作为过错方出轨并转移财产的证据,想要作为弥补失分的突破口。然而,对方早就小心翼翼地为针锋相对这一天做着各种应对和准备,而她作为防守方根本是天真和被动的。 她很清楚,正如初夏所言,丈夫跟她争夺抚养权,不过是个幌子。他和那个女人根本不会想留下将近10岁的女儿。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逼她做选择,要么放弃女儿、要么放弃财产的补偿,而他内心很笃定,她不可能放弃女儿。 可是,从她的角度来看,且不论财产和补偿是她本应得的,单说抚养女儿、更换环境、回国发展,哪一样都需要金钱的支撑,且她现在还没有工作。如果她坚持走法律途径解决矛盾,以现有的情况,很可能会面临旷日持久的离婚官司和高额的律师诉讼费用,最后的结果也是筋疲力尽、两败俱伤。 虽然昔日枕边人如今翻脸成了无赖,但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想要借着情分速战速决地和平解决这件事。 见陆靖一半晌不语,初夏也没再说什么。她放下瓶子,推远了些,向后靠在椅背上,翘着腿,眼神发直,咬起了大拇指。 余光瞄到不远处一个身影。陆离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站在旁边,瞠目结舌地听她俩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