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有盛开的月季,还挺好看。红花还得绿叶衬,跟去叶留花的插瓶鲜切花比,盆栽花的枝繁叶茂,虽不突出重点,却反衬得花更美。 她上手摸了摸叶片,奇道:“这叶子怎么这种形状?” 陆靖一走上前,看了一眼说:“切叶蜂,啊,天哪!什么时候被盯上的?” 接着她沮丧地解释:“之前红蜘蛛了,我想着隔了纱窗通风不好,就偶尔打开纱窗,没想到被切了,太难了。” 种花的事初夏不懂,她这几年不养动物也不养植物,只偶尔得几支鲜切花,随便插瓶子里也总能开得很久,以为养花很容易。如今茫然地听陆靖一念叨养花的难处,也是不怎么听得明白。 见陆靖一摘除受损叶片,她也上手去,却是摘了一片完好的叶子。她拿在手里把玩着,若有所思。 夜深人静,陆靖一正在客房里打越洋视频。初夏这边早已熄了灯,睡得酣。床头柜的高达,脖子上挂着一串老铜钱,原本捏着小纸花的手上,如今拈了一片月季的叶子。 隔几日的一个下午,初夏抱着电脑往直播工作室下的咖啡店赶。她约了何易卓,并不想迟到,守时是她的原则之一,何时何地都不想破坏。 出门的时候晴空万里,没想到下了地铁就开始下雨,越走下得越大。她借道上次吃台湾菜的那家酒店,勉强少淋了两步雨。 约的时间要到了,咖啡厅就在路对面,她站在酒店廊下犹豫两秒,护好电脑低头往外冲。大不了,强凹一个破碎美。 脚刚迈出去,头顶雨停了,前方地面雨点还在叮叮咚咚跳得欢。 初夏边走边抬头看,一把巨大黑伞遮在头顶,一个高大的男孩急急跟在她身后,撑着伞与她一同前行。男孩一顶棒球帽松松扣在头上,佝着腰窝着脖子,尽可能地压低伞面,避免她沾到雨。 这是什么梦幻桥段?她可是万年老铁树啊!那一身时尚的打扮,初夏也没法把他硬往酒店门童上去想,仰头说了句:“谢谢,就去对面咖啡店。”继续埋头走路了。 男孩应了句“好”,默默追到她身侧,为她撑着伞送到咖啡店门口。 初夏推了门,回头说:“谢谢啊,请你喝咖啡吧?” “没事儿,刚好有伞。” 男孩站在伞下,笑眯眯地。 “太感谢了。” “嗯,快进去吧,我要回去了。” 初夏点点头进了咖啡厅。这什么情况?明明不认识,他怎么做到用老熟人的口吻,跟她行云流水地对话的?她回头看那男孩,他正侧身站在门口,要走又没走的,不知在想什么。 何易卓从窗口座位上站起,方才一幕尽收眼底。送她来的那男生比他年轻、比他高、比他好看,他颇警惕。 初夏一回头便望见何易卓,她朝他挥挥手,走上前说:“我迟到了吗?没吧?” “没有没有,我到早了。” “想喝什么,我去点啊。” 初夏见桌上空空,放下电脑,也不入座。 何易卓忙自动请缨,问了喜好,朝柜台走去,须臾折返,手里多了柜台上拿来的纸巾:“你先擦擦。”复又掉头走了。 初夏坐好,展开纸巾按了按脸,又把电脑包擦了擦。托帅哥的福,妆没花。忽闻叩窗声,她循声望去,还是方才那位帅哥,帽檐下的眼笑得眯眯的,站在落地窗旁,见她望来,举起手机贴着玻璃,指了指屏幕上的二维码。 真是艳遇啊?! 她正愁上哪儿去找这么一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