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巧都灵运也在找房子,人事部的陈姐知道这事,就把我们俩介绍到一起,还给我们推荐了几处房子。” 至于都灵运,其实她根本不用开口,也很容易想到她要说什么,基本逃不了“关你什么事”这一句。 陈溪溪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咱们人事部的同事还真热心呐!” 文咏微笑着点点头:“的确挺热心的,比起我之前实习时入职的公司更有人情味。” 蔚宁也说道:“这么说来,真该好好表扬一下人事部,顺便提醒他们再接再厉,争取以后做得更好,让每个员工都感受到家得温暖。” 陈溪溪立马笑着说:“是呀是呀,也不光是人事部,这也是我们行政部想要达成的目标!” 虽然话题是陈溪溪挑起来的,但有关都灵运和文咏两个人,蔚宁也有些好奇,他很快主动问道:“看你们两个人,还挺相似的,应该相处得也很融洽吧?” 都灵运瞥了文咏一眼,似乎下意识地呵了口气、翻了个白眼,动作幅度不是很大,也不是很明显,但还是立即被对面的两人注意到,显然,她对蔚宁这说法多有不满。 但好在她也没有很过分,只是简单说了句:“还行吧。” 可文咏竟忽然冷笑着说:“呵,的确是还行,毕竟大部分时候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如果说话,也必没有什么好口气,毕竟让一个大小姐跟一个平民同租一处房子,简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蔚宁和陈溪溪不禁大吃一惊,两人忍不住面面相觑,又看向对面的两人,简直无法相信文咏竟然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而都灵运显然也无比吃惊,愣了好几秒才说:“文咏,你疯了吧?你说什么呢?我平时没得罪你吧?你为什么这么说话?是吃呛药了吗?” 之间文咏又是一声冷笑,接着说道:“哼,的确,你哪能得罪过人呢?在你的认知里从来都只有别人得罪你,你的任何行为都是合理且正常的,包括但不限于:你可以随意动别人的东西但别人决不能碰你的东西一下,甚至包括帮你收衣服、倒垃圾;你何以在任何时候发出任何声响,但不允许别人在任何时候发出一点声响,原因是会干扰你的思维、影响你的创作;你可以随意使用公共区域,却变着法地找碴不让别人使用,如有违反,轻者将东西扔到门口或房间里,重者直接扔掉;你可以在任何时候随意使用洗衣机和晾衣架,甚至会在别人正在使用洗衣机的时候给停下并将正在洗的衣物统统掏出去,将别人还没干的衣服给‘好心’收到房间里好腾出地方来给你晾衣服……” 文咏看似随意的一次开口,却一股脑地说出了N多条听着就让人窒息的过分行为,其中的任何一条都让人非常生气,这么多条堆叠在一起更是让蔚宁和陈溪溪听的目瞪口呆,现编恐怕都编不出这么多花样,言语还如此从容流畅,简直如同已经烂熟于心的演讲稿。只能解释为这些都是在文咏心中积怨已久的真实想法,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不吐不快。 都灵运也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的时候文咏已经说了好多条,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打断道:“文咏,你没事儿吧?真看不出来,你平常装的那么温柔文静,结果居然是这么恶毒的心机婊,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就在蔚总面前给我泼这么多的脏水,你至于这么恶毒吗?” 都灵运显然很生气,说话时眼眶已经泛红,声音也有些颤抖。 不过,以陈溪溪对这两个人的了解,她愿意无条件地相信文咏,这会儿也忍不住偷偷撇嘴,在心中暗讽都灵运。 蔚宁觉着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劝一劝,可这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