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了宿舍之后仔细想了想,觉得今天之所以跟着那人的人里一个女生都没有是老天爷在帮她。 要是今天那些人里真有女的,哪怕就一个,那人都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就是因为跟着他的那些人全是男的,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自己才会看清他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他能在这些人面前说这话,就说明是信任这些人的,按说这种时候这些人就算不为他出头也应该把他扶起来才是。 结果别说替他出头了,连扶他的人都没有。 她其实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他们也知道那话不该说,虽然话不是他们说的,可他们听了,笑了,然后被最不能撞见的人撞见了,他们又怎么会不心虚呢。 他们要是不心虚又这么会在看出她就是故意的了之后屁都不敢放一个,就这么让她走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老话说得没错,还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之前就是太好说话了,这些人才敢当着她的面起哄,现在她不过是回击了一次,他们就心虚甚至是怕了。 这些人之中最害怕的应该是被她踹了一脚那人。 他那些撩拨人心的话张口就来,她之前还以为他是真情流露,现在看来,他不知道跟多少女生说过同样的话,她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所以他才是最怕事情被闹大的那一个,她踹了他一脚,又没有把他嘴缝起来,他有力气叫痛,就又力气叫她站住,可他没说这话,可见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他不想闹大不就是不想被坏了名声吗,那就得看看他吃过一次亏之后能不能收敛些了。 他要是不再提这事此处夹着尾巴做人自己也不是不能放过他,他要是跟其他人提起这事,借机踩她,那她也不是好惹的。 好在这人领教过她的厉害之后没敢再惹她,她也就没再为这人浪费过自己的时间。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事居然还没完。 这人的确是没在学校里宣扬过这事,这事还是传到她爸妈耳朵里了,就因为她和这人住在同一个小区。 她们家在这个小区住了五六年了,这人和他爸妈是刚搬来一年不到,要不是房子不是说买就能买的她都要以为这人是故意的了。 她自认为踹了这人一脚之后就跟这人没关系了,所以这人搬不搬家又搬到了哪儿就更跟她没关系了。 从前她说不定还会打听打听,现在她连这人名字都不想听,又怎么么会去打听这事。 她不去打听这事有人去打听,这人就是她妈。 她妈是这一片出了名儿的热心肠,跟谁都能说上几句话,谁见了她都客客气气的叫她一声刘姐,时间一长来找她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这事也不是刘女士特意要去打听,是那人的妈自己找到她们家来的,说是听说她也这在A大上学和她儿子是校友,将来两家人走动走动,这多好。 自从她知道那人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之后她就觉得她和他就算有缘那也是孽缘,这样的缘分她宁可不要。 等从刘女士口中听见那人的名字之后她就更觉得这是段孽缘还是段斩不断的孽缘了。 她之所以有时候会叫她妈刘女士是因为只有她惹她妈生气了她妈就会让她别叫妈,还说自己不是谁的妈,是刘女士。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当然要遂了人家的意,刘女士这个称呼就是这么来的。 她高兴的时候刘女士就是妈妈,就是母亲大人,她不高兴的时候刘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