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鸣说:“喂喂,少弄他。” “哎呦,到底怎么搞?” 有人突然想起来:“你记得小四不,他都有孩子了,我靠啊!” 很多人在学考之后就没再来过学校,混一张高中文凭,就结婚生孩子去了。 这话题没掀起多大波澜。 “热爷,不要玩不起嘛。”李修每年都调戏他一下,谁叫有夺妻之仇。 他们院的孟白,那是连追也不敢追的女神,单相思他。 “那来吧。” 当时他们没说惩罚的时候,有个姑娘自告奋勇,现在听到了脸一阵红一阵白。 李修又问了一遍。 姑娘点了点头。 她坐在他大腿上,起了一下,带点怯问:“这样可以吗?” 挺知趣的,有种又纯又欲的劲儿。 “依着咱黎爷,怎么也得两小时。” “傻逼啊你。” 他们不闹一会儿,就不放人走。 她裸露着的肌肤和他相贴,能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到他的体温。 她呼吸停滞,想更近一点,看看他在阴影里的神色。 她慢慢的凑上去,大胆停在他的鼻尖。 包房里气氛太热烈张扬,有点暗,这个距离朦胧又暧昧。 她是四中的校花,平时被众星捧月惯了,有点把持不住想,干脆吻上去。 没想到,黎恒热的手主动放在她的脖颈上,停住,一点一点拿回了主动权。 她被脖颈上他的温度激得发抖,小口喘起气来。 眼睛朦胧看着他,他很英俊,高挺的鼻梁,唇色很浅,下颌尖削,眼睛细眯着,按在她脖颈上的手一点一点加重。 她有点茫然, “黎恒热!” 她不知道这声叫喊意味着什么。 他嘴角下暼,带了些嗤,连眼神都没变化,就着这股劲毫不客气的把她按在沙发上。 后背猛烈地砸在沙发软木上,疼的她直接哭出来。 “热子!”旁边的人直接冲起来。 他语气柔和,贴近她的耳朵:“不喜欢,没感觉,是个游戏,懂吗。” 他的气息灼热温和,却残酷冰冷的让人如坠冰窖,依旧止不住她腾升起的恐惧和哆嗦。 穆向左:“怎么了?” 黎恒热面色如常松开了她:“没事。” “我陪你抽根烟去。” “不用了。”他点了一根烟,猩红的烟头燃起来,里面带着黑点,烟丝被绕的卷曲。 他起身,拿起黑色的衬衫,望向刚才点火起哄的那人,眼里带了点不明意味的威胁和警告。 那人吞了口口水,目睹刚才那一切,小腿发抖。完了,被他记上了。 “那咋办?”穆向左问。 他转回视线:“走了。” “哎。” 吹了点冷风。 穆向左觉得他状态不对啊,怕要出事。 晚上最后那一节课上完,陈格迈步回到了座位上,现在已经放学了,但她是住宿生不需要回家。 整个高二年级只有她一个住宿生,高三还有几位学姐也是,不过是为了高考全心不留余地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