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玩?” “嗯,我瞧这花好看,也不知道二哥哥几时有这么多的?”陆婉吟笑笑起身,正瞧见岳叔手里的药碗,不由得皱了皱眉。 岳叔恍若不觉,只同陆婉吟说这花的来历:“二爷说这是他同窗好友送的,开始也就一盆两盆,日子久了就多了。” 书院中有不少贫寒子弟,时常以家中贩卖之物抵做束脩。只是这法子虽然可行,进书院的门槛却高。贫寒人家天生一份胆怯,连开口询问的勇气都稀缺。就算鼓足了勇气亲戚托亲戚朋友托朋友,也大多数不了了之,在这样的环境下,格外好说话的陆琰就成了开口。 陆婉吟见过不老少这样的寒门学子,各个都真挚热忱,恨不得拿了自己最好的东西过来感谢。陆琰推脱不过,就收了些,包括但不限于自家种的萝卜、老娘烙的大饼。 她盘算了一下有谁家是做花木买卖的,一时没想到,便不再纠结,只管盯着那药碗去套岳叔的话:“岳叔可是病了?” 岳叔摇摇头,不知道陆婉吟打的是什么算盘,同她和盘托出:“这不是我的,是二爷吩咐我煎的。” 真病了? 陆婉吟一时不定,还是觉得不大可能,便同岳叔往前走:“二哥哥病了吗?我中午瞧见他时倒觉得还好。” 她这么一问,岳叔面上似乎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但他打量了一下天色便觉得一切顺理成章:“想是受了暑气也未可知,这个天气……” 他啧啧叹了两声,见陆婉吟不答话,又找补了几句:“我方才去外头抓药,看见那医馆里全是人,不是害了暑热的就是那晒伤了的,可怜呐。” 陆婉吟等的就是这一句,立马接上话:“我也听说这几日城中大夫稀缺,无暇登门,也不知道这方子对二哥哥有没有用……” 她说罢便叹了口气,岳叔只当她担忧陆琰,赶忙安慰道:“这方子是二爷亲开的,想必是对症的吧。” “亲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