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那个歇一歇。 在这场声势浩大的种植活动里,最兴奋的人除了一朝得志的何叔,就是愿望实现的雁儿。 她虽然否决了何叔放羊养猪的计划,却拗不过雁儿苦苦哀求,最终买了几只兔子养在了后山的草皮上。 于雁儿来说,从前在陆家这样的事儿她想都不敢想,是以兴奋得很,每天都要来看好几遍。 这会儿雁儿又蹲在那玩那些兔子,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什么,看得陆婉吟玩心大起。 “雁儿”,她悄悄凑近雁儿的耳朵,打趣道:“预备烧着吃还是焖着吃?” 雁儿大惊,慌忙捂住了兔子的耳朵,怨恨地看了看她。 陆婉吟大笑。 雁儿这些天其实不止是养兔子,她非但成功地给闫妈妈做出了鞋,甚至还扯了料子预备再给闫妈妈做一件贴身的小衣,等到日头落了也会出来加入大家的种花活动。 然而她始终对每种红茶花一事耿耿于怀,是以每每种到一半就难过起来,冲着何叔大喊:“何叔!为什么不种红茶花?” 何叔听不见,但见雁儿口型也知道雁儿是在同他说话,便大声反问:“啊?你说什么?” “我说,为什么不种红茶花?”雁儿更大声地吼过去。 随即何叔大声吼回来:“不成啊!天太干了!养不活!” 若是雁儿想起其他什么花时,也会大声询问,何叔则会以太干或者太湿太难养以及夫人不肯等等原因回答雁儿,十分耐心。 至于夫人为什么不肯,多半是因为太贵。 等到园子成形之时,不光陆婉吟,所有参与过的人都颇有成就感。离秋日还有好些天,还有不少花可赏,连一贯冷静的陈伯都忍不住感慨:“这才像个家啊。” 比起他当时在园子里挂红绸的时候,不说天差地别也是焕然一新了。 就在这个时候,远远走过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四处打量着园子。有个老仆远远看见了,大声通报道:“侯爷回来啦。” 园子里立刻安静了下来,随之便是此起彼伏的“侯爷回来啦”,陈伯闻声看去,正是许久不见的沈峥和他的近卫小叶。 其实沈峥早就回来了,可他站在门口半晌也没等到人来开门,便让小叶翻墙进来替他开门。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小叶面色犹豫地打开门:“侯爷,我们是不是走错家了?” 小叶看着不过十一二岁,生得虎头虎脑煞是可爱,他是在军中长大的,两年前来过一回侯府,印象里的侯府和他见过的埋骨之地凄凉程度不相上下,是以翻进院内就觉得自己走错了,然而侯府牌匾上的“永宁”二字又不会骗他,只好硬着头皮打开了门。 沈峥环顾四周,虽然发觉变化颇大,但确定是自己家无误,只得在小叶头上呼了一巴掌,大步往前走,然而越走越犯嘀咕,人为什么都不见了? 直到走到后花园门口,沈峥终于也不确定地退了两步。 小叶立刻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心想我跟着侯爷私闯民宅应该不会被量刑吧。 可待沈峥绕过前头的假山,映入眼中的便是万紫千红的满园春色,不禁心头一动。 小叶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拉着他的衣袖惊叹道:“侯爷,真好看啊。” 别说是小叶,就是他也多年未见这样的景象。他俩边走边看,终于在快走到园中的尽头之时听见了一片祥和的笑语。 想来是陈伯看见了他二人,远远地跪下行了一礼,府中众人见状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