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棠想的不太一样,秦宴并不与秦怀志和成娟住在同一宅邸,不过两栋联排挨着,算是邻居。 旁边的房子是秦怀志一早买下来的,原本不是给秦宴的,可现在,他人中风躺在医院,什么主都做不了。 谢棠走进院子,雅致的雕塑和淡香的花朵将前庭点缀得恰到好处,沿着主路走进大门,谢棠对这栋房子的造型及装饰点头表示肯定。 她多少能理解秦宴的行为,秦宴与所有秦家人都不对头,从前他自己在那座宅邸也没少受罪,不愿意住在那里很合理。 秦宴带着她一路上楼,他对谢棠说:“管家住在旁边的独栋,主宅没有外人,你可以找阿姨沟通好打扫卫生的时间,以免被打搅。” 谢棠应声,秦宴打开了她的卧室,她的卧室就在老板的隔壁,紧紧挨着。 大套间的家居摆件是红色主调,谢棠自己就喜欢红色,所以她在房间里面转了一圈,倒没挑出需要大改的地方。 现在已经很晚了,谢棠今天一整天都没闲着,一安逸下来,就打了个哈欠。 秦宴见状,与她道了晚安,关门退出了她的房间。 谢棠走进浴室,从柜子里面摸出一颗精油泡澡球扔进了按摩浴缸,蓝粉色浴球滚进水里,拉出一条漂亮的淡色银河,精油被热水泡出令人舒畅的淡香,蓝粉色被水流一下一下的推开,她对着镜子卸妆洗脸,贴了片面膜,然后咸鱼一样瘫在了浴缸里。 正当谢棠昏昏欲睡的时候,远在城市另一边的会所中,一个男人正捏着手机,时不时的出神。 陈继言从球桌上下来,见堂哥还坐在那看手机,凑过去问:“哥,你跟谁聊天呢?” 陈悦铭收起了手机,随意道:“没人。” 陈继言笑了,打趣道:“谢棠吧?”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陈悦铭眼底就多了些阴霾。 包厢光线暗,陈继言没看清陈悦铭到底是什么表情,见他不言语,就断定这事儿是还没成。 陈继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天秦家办宴会,你是不是打算带她去。” 真把人放心尖儿上,总得找个合适的场合叫旁人看清楚了。 谁料,陈悦铭笑了一声,道:“她那性子,还得再磨磨。” 总得叫她看清现实,让她意识到,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娇纵的大小姐了,她才能乖软一些。 陈继言迟疑的看了他一眼。 “哎呀……”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凑上来,一下扑在陈继言的后背上,搂着他的肩膀从他后面探出头来,“你们说秦宴啊,带我去带我去,我也要去!” 陈继言抓着苏桐的手就像把她撕下去,可是苏桐扒得紧,所以陈继言试了一下,没成功。 苏桐说:“表哥,你不带谢棠去?那你带我去吧!” 陈继言自己有女朋友,所以指望陈继言是没戏的,苏家没人收到请柬,苏桐只能眼巴巴看着陈悦铭。 陈悦铭喝掉了手中的酒,把杯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后看了苏桐一眼。 陈继言说:“你非要干嘛去,难不成是看上秦宴了?” 苏桐理直气壮:“这不很正常吗?” 哪个单身女生不想给自己找个优秀男朋友啊? 陈继言说不出话。 确实,这很正常。 如今的秦宴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野小子了。 他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