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暮里一路被桦地扛到了宿舍,不过不是她自己的宿舍,而是迹部的宿舍。 “迹部,我是不是嫉妒我?嫉妒我这么厉害?”山崎暮里哀怨的瞅了两眼迹部,“就刚才我这么有面子的时候,你就过来让我这么丢人呜呜呜呜。” 迹部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听到山崎暮里的话直接冷笑了两声,“哈?你觉得本大爷会嫉妒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本大爷是疯了才会有这种想法。” 山崎暮里磨了磨牙,装模作样的捂着自己的额头开始叫唤道:“我的头好痛啊,怎么会这样呢,我的头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知道会痛就好。”迹部冷哼了一声,从抽屉拿出了一个小箱子,“本大爷还真是想不明白,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坚持要来当志愿者就算了,擦的药都不知道要带吗?真是个笨蛋。” 山崎暮里干笑了两声,“我忘记了,来的时候有点着急,所以才忘记带了,而且迹部你不是带了嘛。不过也不能怪我,你看这个伤主要还是因为你,不然我才不会受伤。” “山崎,本大爷看你十六岁受的伤到了二十六岁还会痛,倒是看看你能要挟本大爷到什么时候,哼。”迹部没好气的点了点山崎暮里的脑门,“纱布该换了,坐过来。” 山崎暮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虽然说不会痛到二十六岁这么夸张,不过她还真的打算要借此来碰瓷几个月的。 “我自己换就好了,就不麻烦你了,迹部。” 迹部直接一把扣住了山崎暮里的手腕,“本大爷能给你换药你应该感到荣幸,现在给我坐好了,这可是你为数不多可以使唤本大爷的时候。” 山崎暮里哑了火,想了想似乎蛮有道理的,也就乖乖坐着让这个平常不会自己动手的大少爷来给她换药,还真别说这种感觉简直就是太享受了。 迹部拧着眉拿着棉签给山崎暮里头上的包擦药,表情看起来很凝重和严肃,搞得好像是山崎暮里得了什么绝症一样。山崎暮里眨巴着眼睛盯着迹部的脸看,一时间有些感叹这家伙怎么五官这么立体,特别是鼻子还这么挺,明明是运动员但是皮肤还这么白看起来就很好摸的样子。 “山崎暮里,你一直盯着本大爷看是要干什么,是被本大爷的美貌吸引住了吗?”迹部精准的把棉签丢进了垃圾桶里,撩了一把头发颇有些自恋。 山崎暮里睁着眼睛继续看了一会儿迹部以后,突然伸出来手直接捧住了迹部的脸,凑近再看了看,有些惊叹,“哇,迹部,你的眼珠子是蓝色的诶,之前都没发现。” 迹部没想到山崎暮里会这么突然凑上来,明显愣了一下,随后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往后撤,“真是不华丽,山崎,后面你自己换,本大爷就帮你弄到了这了。” “哦,好的。不过我还是就先回去了,看时间也要忙起来了。”山崎暮里看了一眼表立马就站起了身,这个时间她要去和其他志愿者会合,开始去餐厅做准备工作了。 “来不及了,我先走了,等会见啊。” 迹部移开视线道:“知道了。” 山崎暮里到达指定地点和其他人会合以后,就开始了餐厅的准备工作,这些准备工作其实和午餐之前的准备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冰帝的经理,你好啊。”观月扶着吧台又一脸欠揍样的站在山崎暮里面前,“不知道你的网球以后还会不会砸到人呢。” 山崎暮里拳头都要硬了,现在恨不得直接把手上的盘子直接扣在观月这个小贱人的头上,妈的到底是为什么这个家伙一天要来犯两回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