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也没杀了我。”沧月露出笑容,“反而齐心照顾我,得了我的珍珠去做生意,也是镇上数一数二的人家了,他们夫妇都是好心人,孩子也可爱得很。” 这也算是,善缘结善果。 “你们素有往来?” “倒不是,我三五年来一次。” 才走近那男男女女聚集的房屋,就听见一阵高响的丧乐。 二人定睛看过,挂起了白灯笼,白布幡。 沧月眼皮一跳,心往下坠,手也发凉了,立刻走进去。 却见恩人的妻子,已经穿上丧服,三个孩子,都披麻戴孝。 柳妩茵见是沧月来了,抹掉一把泪,勉强着精神,招呼她和琉璃坐下。 趁着她们二人寒暄,沧月安慰柳妩茵的空档,琉璃去看了,那未合棺的故人遗容。 她瞧见了,那死相可怖的男人,脖子上的牙洞,是她留下的。 这男人,是她前几日,杀的三人之一。 她吸人精气后,逐渐猖狂,不再烧掉的尸体。 琉璃听着阵阵哀乐,孩子们的啼哭,突然觉得头皮发麻,嘴里涌起一股恶臭,捂着嘴巴,到外面的榕树下,吐了酸水。 沧月追出去,递了帕子给她,以为琉璃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觉得害怕,跟她道歉,“对不住你,我也没想到,他家飞来横祸。” 琉璃无力搭话。 不敢搭话。 “听说是上了一趟山,给病了的岳母,去找药草的,不知怎么迟迟不回,妩茵派人去寻过,才发现他死了,仵作说,他是被什么蛇咬了,中毒而亡。”沧月望了一眼里面, “你方才瞧过,可有什么异常么?” 琉璃摇摇头。 沧月觉得琉璃有些不对劲,“你瞧过那牙印,真是蛇留下的么?” 琉璃知道,沧月在试探她。 “我没看真切,你去看吧。” 沧月叹了一口气,然后进去了。 当是时,已经合棺。 柳妩茵哭晕过去,几个孩子都扑上去,哭着叫娘。 最大的孩子也才十岁,看见沧月,她连忙叫救命。 沧月也没空闲,去计较伤口的事了,赶着给柳妩茵救命。 琉璃在外面坐着,一直不敢进去。 最小的孩子,才会说完整的话,平常最是调皮捣蛋,今天也一声不吭。 两个年纪小的,被叔伯亲戚们抱出来,留下长姐照顾柳妩茵。 他抱着球,在琉璃旁边坐下。 “爹爹,不回来了吗?” 琉璃不能接话,压制着又要涌到嗓子眼的酸水。 他又问,“躺在盒子里睡觉的人是谁呀?” “是……” 是什么? 琉璃把舌尖,咬出了血又吞下,还是答不上来。 她拿出一袋金珠,都给了那孩子,然后退到门外去。 沧月安排妥当,才从里面出来。 她们又搭伴同行,只是不再倾诉衷肠。 也就是这个意外,让琉璃对上神的元炁,起了贪念。 沧月告诉她,每逢七夕鹊桥会,就有上神散元炁,以助鹊儿搭桥。 她想,上神的元炁,若能吞吃下去,洗净妖气不说,说不准,还能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