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朵见儿子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开口解释:“这是你妹妹!” 他不就是去学堂几个月,回来就有妹妹了,这个惊喜来的太突然,陈杰瑞表示自己有点接受不来。 “妹妹,妹妹!”陈杰瑞呢喃。看着熟睡中的妹妹,陈杰瑞只好告诉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小床上的妹妹,头发稀疏,嘴里流出不明液体,小手还在往空中乱抓。不知道梦见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陈杰瑞这时也回过神来,她娘这是在坐月子。盯着妹妹看了一会,陈杰瑞又回到柳云朵身边。 “娘,爹呢!怎么也不来照顾照顾你,再说妹妹也需要人照顾!”他知道他爹很忙,需要山上打猎。可是她娘都这样了,身边都没个照顾的人吗? 陈杰瑞端着小大人的架子,开始指责他爹。 陈画醒了,就在他听见一个声音说需要人照顾就醒了,声音太大,她想睡也睡不着了。这几天她不是吃就是睡,不知睡就是解决生理问题。真真正正做到一只米虫需要做的事。 不过让她高兴的事,昨天下午她模糊的眼睛能看清事物了。陈画昨天就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看着房梁上的一个小黑点,看睡着了。 陈画也很想看看其他的地方,奈何她动不了啊,就只能看着小洞解解闷。昨天突然能看见把她吓了一跳。 说来也凑巧,陈晨每日都要亲一下女儿。这不陈画和往常一样睁开眼,哇塞,一个超大有这胡茬的嘴巴就这么靠近了她,她当时以为是时候动物要把她给吃了,吓得哇哇大哭。 当时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然后柳云朵把她抱起来她才发现,自己能看见了。她先是看了让自己受惊的东西,也就是陈晨。 陈晨就很委屈啊,今天怎么了。明明昨天,前天,大前天他都亲女儿了啊。今天咋不乐意了。 陈画看着一个体型壮硕,眉毛浓密,额头发亮的男子站着,不知所措的样子。 就听见他说:“娘子,我也没捉弄她啊,怎么就哭了!” 陈画当时也没瞧见柳云朵,只觉得她娘说话有道理。 “你瞧瞧你,几天没刮胡子,牙也不刷干净,肯定是熏到女儿了!”柳云朵控诉道。她真的是受不了这个男的,这才借着女儿哭说出来。 陈晨更为冤枉,他胡子也就三天没刮,牙今天早上刷了的。陈晨不想刮胡子,他认为自己年纪也大了,是时候留胡须了。前几年本来打算留的,是柳云朵说,留胡子和野人一样不太好看,他才没留,现在都老了,也不在乎什么好不好看的,他就又准备留起来。 柳云朵还不知道陈晨的心思,他一直认为年老者的胡须看起来有威望。 柳云朵低头开玩笑似的问:“画儿,你说是不是胡须扎人才哭的!” 陈画听见娘亲这么问她。也不哭了,打了个哭嗝。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柳云朵见陈画这小模样,整个人都要融化了。抱着陈画亲了一口,木嘛!有口水粘在了陈画额头上。 陈晨见柳云朵亲女儿,女儿不哭不闹,乖巧极了,又一次把留须计划抹杀。 “好吧,我去把胡须挂掉!” 这不又听见陌生人的声音,陈画醒了,打起精神,想看这个人长什么模样。反正他爹长得不在陈画审美上,她娘也就是普普通通,一双单眼皮,鹅蛋脸,头上还裹着一块绣着梅花还是桃花的抹额。 对了,还看见了她阿奶。一个看着不是很面善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