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做什么!”陈绵绵用手敲着桌子。 “这不都是妹妹惹的祸!”王礼没好气道。 “妹妹,你还有妹妹了!”陈绵绵火冒三丈,气的发晕。什么时候,难道他有私生女了,他果然嫌弃她了。 王礼见这个女儿脸色变得飞快,不知道又在猜测些什么。放缓语气:“你不记得了,你昨天说要带儿子去看陈晨女儿!” 陈绵绵拍了拍脑袋,看她这记性,越来越不好了。都怪王礼,问他知不知道陈暮的事情,结果一问三不知。 “哼!”陈绵绵! 见媳妇还在生气,王礼很瞥屈。 ………… 日出日落,太阳升起又落下,明明暗暗,一天又又一天! 镇上的马车往明德学堂行驶而去,路上的行人看到这么多马车,就知道明德学堂放假了。 “这次放假,你们需温故知新,布置的课业记得完成!诵读,默写,释义,这些都要每天完成,开学都是要检查的!知道了吗?”夫子用戒尺敲了敲书桌上堆积的书本。 “知道了,夫子!“三十多个六到十岁的学子回答道。 夫子点点头。 “散学!” 学堂里顿时乱作一团。 “终于放假了,我要去骑马!” “我要去吃卤鸽!” “我去吃烧鸡!” ”我要去抓鱼,烤鱼吃!” 童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走出学堂,来到住宿的地方。有些人的行李已经被人收拾的妥妥当当。有些人则需要自己亲力亲为,陈杰瑞便是自己整理行囊。 也没什么需要带的,书籍就一本百家姓,一本千字文,一本三字经,论语,弟子规,三百千,一共六本书。一叠白纸,两支笔,一方砚台。两套换洗的衣物,陈杰瑞把东西通通放进书篓,背起来,看了眼书舍,大步离去。 学堂门口,马车里的人也都翘首以待的希望快点见到想见之人。 陈杰瑞看着一个穿着蓝色绸缎的学生被一个身材肥胖的老爷搂在怀里。学子在他耳畔说了些什么,老人就哈哈哈笑了起来。 陈杰瑞扭头,便不在往马车聚集的地方看去。一个黑色粗布衣裳的学子拍了拍陈杰瑞的肩膀! “看什么呢!还不快点回家!”比陈杰瑞高一个头的学子好奇问。 “没什么!”陈杰瑞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布鞋。 学子见陈杰瑞不是很开心的模样,想了想!试探开口:“是不是怕回家!”比陈杰瑞高一个脑袋的学子,憨憨笑了下。 他其实也怕回家,回家她娘只知道催他读书,他其实回家不想读书,在学堂的书读够了,回家不就应该下河抓鱼,爬树掏鸟窝,烤麻雀。 他认为陈杰瑞和他是一类人。 “没有,我不怕回家!”陈杰瑞回答。 陈杰瑞只是觉得自己这个学可以不上了,明明是一个学堂里的学生,有的学子就有马车坐,就有人帮他收拾行囊,就有人来接他。就像农家学子和有些钱的学子不一样,有些钱的学子和当官的学子又不一样。他们有时候相同,有时候又不同。 “学兄,你难道不觉得不平吗?”八岁正处于启蒙阶段的陈杰瑞觉得这世上太多不平等的事了。 “不平,什么不平,是你家里人对你不好!”学子仔细打量陈杰瑞。和他差不多的装扮,粗布衣裳也很合身,头上蓝黑色的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