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大口的喘气,这种感觉......又来了。 遂然间一只大手轻抚她的脸颊,他的手一片湿润。 她眼眶通红,双眸满是欲落的泪,“黄色云朵屋,碎花裙子,藤曼小路,星星变糖果,超人......你去过阳光村?” 话问出口,她已经确信他去过。 周季礼单膝蹲下身,握着她的手,眼里只有满满的柔情,“我在那儿住了两个月,村长带我去看了外婆的墓”,他伸手拂去了她流下的泪珠,又继续道:“后来又带我去已经变成废墟的房子,幸好还没清扫,我从那儿挖出了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个叫丁岁岁小朋友的生日愿望,外婆把它收起来了。” 丁岁静静地看着他,在他眼中她好像看见那个快绝望的少年站在废墟中徒手挖着,仅仅只是瞥见一眼沾在盒子上标记着丁岁二字的纸条。 埋在石块儿下的铁盒被挖出后他的手一片泥泞,血和灰交杂,水泥里已经生了锈的铁钉也落了斑斑血迹,村长来找他时一见地上的血迹和他的手,赶忙拉着他到诊所打了一管破伤风。 她的鼻头更加酸涩,呜咽着问他,“你怎么知道房子长什么样?” 周季礼垂下眼眸,回想着当时的场景,村长告诉他,早前丁岁的外公是村里有名的知识分子可惜是个倒插门,后来凭借卓越的能力当了阳光小学的校长。 他们想把总是漏雨的瓦房重新修建,而村长建议直接拆了重建,他们房屋的地理位置不好,外公想着卖掉这块儿地再买一块儿好的地皮修建,可是外婆说什么也不答应,那是外婆父亲唯一留下的东西,外公没有强迫外婆答应,他询问了专业人事何如构建又花了大价钱请人设计房子。 正巧请的人是村长的侄子,当年室内外设计都是他,周季礼拿到图纸时当即将它买断带走,才有了现在所处的木屋。 周季礼与她简单阐述完就抱起她去餐桌前坐着,“吃饭吧,往后再慢慢讲,我们还有许多时间。” 丁岁抽了一下鼻子说:“好。” 饭后他们出去逛了逛,山里空气好,干净又清新,流水的声音实在动听尤其还有小鸟歌声常伴。 他们走在小路上,相隔六百米就会有一处小廊亭可以休息,丁岁想再走走,周季礼望着她,“你确定?” 他知道丁岁的身体其实不算好,气不足步伐虚,平常接吻的时候还要时不时分开再继续,他也考虑过找医生给她好好检查一遍身体,奈何她一直说自己很健康,还把她每年的体检报告拿给他看,每项指标他都一一请教了医生才放心。 而丁岁只觉得他小题大做了,早前几年她可是仓库扛把子,有一年还得过最佳员工可把她骄傲坏了,但她并没有将仓库的经历告诉他,她本身性格内敛低调,不会将自己的苦难当成筹码来获得他的怜惜。 她只觉得那几年的磨难大概是她在积功德,后来才会遇见这么好的周季礼。 “我都说了我的身体很好,医生还鼓励我多锻炼呢。” “好好好。”他从来不舍得反驳她,走累了自己背她走就是了。 半晌,俩人往回走,倏忽一只白色的蝴蝶飞到她眼前,丁岁忍不住想逗逗它,追着它跑,周季礼在身后慢悠悠地看着她和蝴蝶嬉戏,他眼尖瞧见她的脚踝有些红。 他脸色微变,“丁岁岁!” “啊?”她转身与他相视只见他快步走到自己身前,严肃的模样让她发怵,“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她,直径蹲下身查看她的脚踝,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