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许温容越听越不对劲儿,“等会儿,周五?” 一旁的小杨忙完手中的活后,绕到丁岁后将下巴垫在她的肩上和许温容一起问,“周五?” 丁岁啊了声,疑惑问:“怎么了?” “遂安科技的小周总?” 她犹豫点头,“是吧。” 许温容眉头蹙紧,“小周总不是早就结婚了吗?” 小杨附和,“对啊,早八百年前就说自己结婚了,怎么又和你一起了?” 丁岁哈哈了两声,“是吧,我结婚的时候也才知道自己早就被已婚了。” 许温容不解,小杨若有所思。 加班的人早已经对桌上的东西开始狼吞虎咽了,丁岁拉着许温容回到桌上坐着,拿起开了酒倒在杯子里给她,“该说不说还是多谢许姐这几年的照顾,这一杯总算能敬你了。” 许温容想起初遇丁岁时的场景,心里也有些动容,“要不是你我估计命都要栽在马路上,”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拿起酒杯,“好了,话都在酒里。” 两人干了一杯,随后与他们一起喝了起来。 夜半,许温容喝完最后一口,砸吧砸吧嘴里的酒香,“啧,五十万的酒就是好。” 此刻微醺的丁岁听见一瓶酒五十万,脑子一下宕机,喉咙差点儿喊破“多少?” 许温容眼眸微睁,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望向她,“好像是五十八万左右吧。” 她大手一挥,“嗐,你老公的几十万就跟千八百似的,紧张个屁。” 此时工作室的人寥寥无几,有些吃饱回去休息,有些还在喝着小酒畅谈。 而畅谈就是丁岁和许温容。 丁岁抱着昂贵的酒瓶不撒手,“许姐,上回我找了律师咨询,咱们手里的出轨视频不能作为证据,他们说怀疑是合成的,那个狗男人又有证人。” 许温容眼底流露出一片阴鸷,“我这辈子可以没什么成就,但他一定要身败名裂。” 丁岁面对她的言论大肆赞扬,“好!我就是你最强后盾!” 许温容摸了摸她的脑袋,“谢谢你,丁岁。” 丁岁眼眶红润,脑子里早已遗忘的画面不断重现,“我才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当初鼓励我,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仓库安家呢。” 许温容举起酒瓶,“话都在酒里!” 她言笑宴宴的与她相碰,“都在酒里!” 周季礼上来找丁岁时,他在门外透明玻璃看见她正趴在桌子上絮絮叨叨,另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捂着耳朵拼命点头。 他推门进去,许温容正对着他,看清周季礼的样貌后眼眸微微睁大,她拍了拍还在说胡话的人朝她身后指了指,丁岁转头就看见周季礼站在她身后。 “你看看,我真是喝多了,都喝出幻觉来了,不过也是时候回家了。”说着,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许姐,我回家啦。” 周季礼怕她摔将她揽这臂弯里,把人带走前朝许温容点了点头。 在车里时,丁岁睡倒座椅上,周季礼怕她晕尽量开得缓慢。 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三点,他给她擦干净手脚后,坐在床边细细抚摸那喝得泛红的脸颊,清灵的双眸被合上他缓缓俯下身轻吻着。 房内的遮光的帘子没有拉上,月光透过窗台洒在床边,坐在一边的男人庄重且小心翼翼的在她眉间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