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样使劲敲门,没人应,那孩子真是可怜,被那黑心肝的舅舅一家算计,骗光了她的钱,听说他们一家现在在A市过得有滋有味。” “A市?” “是啊,听说丁常升职调到A市去啦,真是晦气。”邻居奶奶说起时脸上松垮的皮肉抖了抖。 周季礼想正好撞到枪杆子上,他有的是办法整丁常一家,当务之急要先找到丁岁。 他绞尽脑汁想,她会去哪? ——便利店! 他还有便利店没去过,周季礼火速赶到店里,他看到老板娘坐在收银台,他急忙问:“丁岁来过吗?” 她说:“没有。” 得到答案后周季礼神情颓废走出店门口,他失力坐在门口的座椅上,垂首将额头抵着手机苦苦思索,丁岁岁到底去哪了? 他跑遍了他能想到的所有地方,结果依旧如此。 傍晚,他坐在分岔口的长椅上,从口袋掏出一个方形盒子,他打开怔怔看着它,一枚素银戒指,外表没什么特别的,但细看戒指一闪一闪反射着光。 那是周季礼挑了三个小时的钻,从打碎磨到细碎再筛,然后撒到没有完全硬的银条上,再制作成周季礼手中的戒指。 他还买了根细银链,他想她不愿意带手上那就带在脖子上,他又想,这是求婚该多好,一到法定年龄就结婚。 可是现在他连人都找不到,他联系了在警局的叔伯,但每个省份级市的公安系统不是想用就能立刻用的,对方回复的是要一个星期。他哪里等得起。 倏忽,他脑中的一个想法一闪而过,又急急朝路口的出租车招呼报了一个地址,“阳光镇阳光村。” 司机一听太远了,周季礼一口报价一千。 对方立刻闭嘴发动车子,表示自己今天是他的专属司机。 周季礼想她应该会回去一趟的,并保佑她还在。 晚上七点,周季礼到村长家他见院子门没关,探头往里叫,“有人吗?” 先回他的是一阵狗吠,随后主人家听到了狗的狂吠,头发半白的老爷爷出门看见一个气质上佳的少年,“请问你找谁?” “我找村长。”少年答。 “我就是。” “您好,我想知道丁岁家往哪里走?” 村长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周季礼急忙解释,“我是她男朋友,她好几天没来学校,我有点担心就找过来了。” “她没告诉你,她住在她舅舅家吗?” “她舅舅搬家了。” “什么?”他惊诧道。 周季礼老实说:“我只知道她没跟着她舅舅,所以我想她应该回来了。” 村长面色凝重,叫周季礼跟着他一起进门,他把之前丁常寄给他的转让合同给周季礼看。 他看见和退学书上一样的手指印,心里忍不住暴怒,他将合同捏紧,“外婆老屋一共征收了多少钱?” 村长叹息,“丁老太太房子地理位置不好,只有一百万。” 周季礼眼里寒霜凝结,一百万,就把丁岁扔了。 退学,那大概是丁安如的意思了。 他没避着村长打了通电话,“帮我查个人,从南城转学到A市,叫丁安如,不用和我说直接联系校长就说她得罪了周家。” 村长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加上他说的话察觉出他应该不是普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