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岁我们先走了。” “好。”随后对身边委屈巴巴的少年咬牙切齿,“哪有人这样要求的。” 他理直气壮,“她们辞藻多,我不就想让她们多夸夸你嘛” 她被堵的哑口无言,“我......”顿时感到心力交瘁,“算了,回去上课吧。” 周季礼朝她挥了挥,“下午见,宝...丁岁岁。” 一早疲惫的人没有注意到对方急转弯的称呼,举起无力的手同样挥了两下,“下午见,五哥。” 他往回走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呼一口气,该死的梦说顺口了。 冬季的十三中木棉树开了花,灿黄花蕊艳红朵,眉头丝愁爬心头。 众学子望着窗台外艳丽的木棉,心间满是对期末的渴望与恐惧。 丁岁还在埋头苦背,这段日子她与周季礼鲜少见面,上回遇见的女生叫姜夏,就是她们年级第一的那个姜夏。 天气愈发寒冷,丁岁不想让他在外面等她索性让他自己先回家,而她正好留在学校和姜夏复习,一起留下的还有谷韶印。 三人复习到学校自习室关灯才回家,丁岁出了校门往家的方向走,正习惯性低头数红砖格子。 倏忽,脸上传来一阵温热,她昂头看温热来源,她对上柔情四溢的双眸,眼眸的主人举着一瓶牛奶轻轻贴着她的脸。 丁岁头一次看他这么温和的样子,她想起谷韶印刚才帮她打掩护的话,周季礼的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深情,这会儿他唇边还弯起不偏不倚的弧度。 平常少年的脸上除了挂着慵懒和不羁,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看久了,这样的他不禁让丁岁有些失神。 周季礼看她呆呆的眼神,心里失笑,“看呆了?” 丁岁骤然回神,温柔的问话,她又怪异地撇了一眼他,今天他是怎么了? 她试探的出声询问,“周五?” “嗯?怎么了?” “你......不是回家了吗,这么冷的天还跑一趟。” “你也知道这么冷的天,现在可是九点,要起风了,我不在谁帮你挡风?” 要起风了,我不在谁帮你挡风。 很奇怪,仅仅只是一句话,丁岁却觉得比制暖器还管用。 周季礼倒着走路,他的腿长,他的一步是丁岁的两步,两人维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一路走回了家。 到了楼下,周季礼让她赶紧回去,而丁岁这次没有听他的话硬是要看着他走,他拗不过她转身走了两步又转回来让她赶紧回家,丁岁这下才进去。 而在丁岁回去前,丁安如被她妈妈赶下楼倒垃圾,不巧的是,周季礼送丁岁回家的那一幕被她瞧了个正着,她掏出手机将两人的互动拍了下来,随即快速回了家。 丁安如将手机拿给丁母看,丁母怒极,嘴里骂骂咧咧,“这个小贱蹄子,简直败坏门风,和她妈一个样,年纪轻轻就学会勾引男人。” 丁安如一直憋着一口闷气,今天终于能好好借她妈的手好好出这口气。 丁岁刚扭动钥匙打开门,丁母将她推倒在门口,要不是她抓住栏杆她就会滚倒在楼梯口。 她站起身,无措地问:“我......怎么了?” 丁母咄咄逼人,“怎么了?你还有脸问,小小年纪学会勾搭男人了?你怎么不跟他走我还省一副碗筷。” 丁岁的舅妈一直都不待见她也不搭理她,要不是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