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我手疼。” 很突兀的话,他重新回答了她的问题,丁岁听了没毛病,“我......我现在去买药,你在这坐着等我,很快。” 话音刚落,她就往药店门口跑。 他一直看着她跑走的方向心里涌出一丝期待,如她所说她很快买好了药。 塑料袋中装了一瓶碘伏和一卷纱布还有一盒棉签。 “我感觉你的伤口比较废止血贴,所以给你买了纱布......”她看他拿起纱布,又不解地望向她,于是向他解释了一下。 丁岁第一次帮人处理伤口,照着药店医生说的步骤,把棉签沾满药水,下一步...... 她怔怔地看着他,可以...直接拉过他的手吗? 周季礼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唇边扬起不明显的弧度,他将手伸了过去,丁岁小心翼翼地牵起他的手,轻柔地涂上药水,再用纱布缠绕,他盯着她紧张的神色,灰蒙蒙的眉头微蹙,灯光下的她显得更格外生动温和。 她抬眼看他,周季礼狼狈闪躲她的视线,他脸上擦伤的痕迹暴露无余,丁岁把碘伏的盖子盖好将东西收拾整齐,又将塑料袋递给他,“你脸上的伤自己回家再涂吧,我怕弄疼你就不帮你涂了。” 他没有继续麻烦她,应了声好,接过她手中的袋子后,起身跟着她。 丁岁回头问他,“你家也是往这条路走吗?” 他说:“不是,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 她没拒绝,私心想,这条路有一半的灯是暗的,她心惊胆战地走了那么久,今天终于不用害怕了。 她走到一个老小区的门口,转身朝跟着她的少年说:“我到了,谢谢你,周季礼。” 他低头看着一本正经叫他名字的人,眼底闪现一丝复杂的情绪,“不用谢,希望下次见到,你能叫出我的名字。” 丁岁认真的保证,“会的,我会努力记得你,和你的名字。” 假期很快过去,这周日补课,教室里仍有学生对补课这种东西心生怨怼。 谷韶印趁着大课间的时候找丁岁,“咱们现在要去借志愿者马甲,走吧。” 丁岁对这个不了解,只能跟着她,两人登记完姓名班级成功拿到马甲后,高挑的女生搭着稍矮的女生的肩膀回了教室。 谷韶印性格比较开朗,一路都在和丁岁说话,俩人就像兔子和乌龟,在一起时又意外的和谐。 有些人见谷韶印和丁岁走太近,暗暗提醒她。 “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她那个表妹最见不得有人和她走得近,你怎么还上杆子当背心?” “现在是法治社会她能把我怎么样,丁岁好好的一人,名声被她搞臭了多少年,我才不怕她。” 再说,她要是被欺负,那胖子还不得跟人拼命。 即使有不少人劝她,她听了一如既往秉持自己的个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丁岁知道丁安如的手段,也想让谷韶印离自己远点,可对方不仅忽略她的劝告还愈加亲近她,这让她为此感到担忧。 过了两个“周一”,同学们肩上的担子轻了许多。 两个学校也很重视这次的篮球赛,槐柳中学的室内篮球场足够大,学校挑出了联考总分前三的班级松懈一下午,他们排队进了篮球场,坐在提前分好的位置。 高二十九班没实力到场,但高一的丁如安来了,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