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你好像流连忘返啊,莫不是舍不得里面如花似玉的姑娘?”上官斐继续打趣的说道。宁修冉拍拍自己的肩膀,心里暗骂:好你个上官斐还不忘说风凉话。 “是啊,流连忘返。将军不去真是可惜了,里面的姑娘美的不可方物。”宁修冉话中带刺,花楼姑娘的热情真是让她消受不起。腹部剧烈痛起来,怎么回事?那酒果然有问题。 见宁修冉面色惨白,上官斐心道不好,“你怎么了?” “那…那酒……”宁修冉字不成句,不知是什么毒,宁修冉胸闷异常,喘息困难,浓烈的血腥味涌入喉腔,一口黑血自宁修冉口中溢出。“将…将军…眼前一黑,什么便不知晓了。 待她再睁开眼睛,太阳已经高高挂起,宁修冉昏昏沉沉的,头脑还不怎么清醒,口中的血腥味挥之不去。她挣扎着坐起来,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上官斐端着一碗药进来,“□□中毒竟然还能活着,你的命真硬。”说着端过药碗,宁修冉几近虚脱,虽说是良药苦口,不过这药真不是一般的苦。她喝完险些吐了,□□?想那翠云楼的姑娘貌美如花,可心肠啊堪比蛇蝎了。 她也不由的感叹自己这命确实硬了些,□□都奈何不了她。 “将军……”宁修冉轻声唤道,桌子上放了个精致的小药瓶,她随手拿过来一瞧,瓶中的药已经没了,残留着淡淡的药味。“这是?” “一瓶子的化毒丹,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这药也是值了。”上官斐淡淡地说道,暗离卫秘制的化毒丹可解百毒,可宁修冉喝的是□□,按理来说□□中毒没当场毒发身亡就不错了,宁修冉竟还能走出花楼,而且她喝了可不止一杯的酒,起码也有一壶。想想都后怕,宁修冉简单讲述了昨晚的事,胸口还是隐隐作痛。上官斐拿起佩剑,“我去看看。” “将军我陪你…去……”宁修冉刚要起身,身子不听使唤地瘫软了。 “你这个样子去了岂不是帮倒忙?好好歇着吧。”宁修冉听到关门声,说的也是,这几次她基本都在帮倒忙。宁修冉又睡倒在床上,昨晚难道是上官斐照顾了她一整夜。 上官斐没给她问的机会,便出门去了。宁修冉自知身子太虚弱,她需好好休养着,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最后是店小二把她叫醒的,已经天黑了。上官斐还没回来,宁修冉担心起来。虽说上官斐功夫了得,万一双拳难敌四手呢。宁修冉睡了一天,草草吃了几口饭便匆匆赶往梦雨的住处。 昨夜云姐告诉她那位押运官在城北购置了一处别院,把梦雨接过去住了。宁修冉几番打听才找到这个别院,四周看着挺荒芜,尤其是晚上。基本没什么人家,树木还繁多,风一刮树叶沙沙作响,飘飘洒洒的落。晚上看颇有几分惊悚之意,别院的墙很高,门在里面上了锁。 宁修冉跳到一处高树上往院子里望,院子不大,也就四间房,只有一间明了灯,说是别院未免太寒酸了些。不一会儿一个老婆子端着木盆从明灯的屋中走出,窗上映出一个姑娘模样的影子。上官斐白天来过了吗?就一个老婆子和一个姑娘即便武功再高也不是上官斐的对手。宁修冉跳到房顶,小心揭开一片青瓦。屋里基本没什么东西,根本就不像住人的地方。乱七八糟堆放着些柴草,刚才的姑娘也不见了踪影。莫不是有密室? 方才出去的老婆子端了盆水进来,走到西墙,摸索着什么。突然西墙出现了一扇门,老婆子进入后门又关上了。果然有暗门,宁修冉翻身跳下房顶,进入房间。在墙上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机关,看墙壁破旧的程度想必有些年份了,她看到有处浅浅的凹槽,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轻轻一按,果真出现了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