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不紧不慢的招呼他们两个坐下。 皇甫逸灌了一盏茶,“三哥被诬陷参与偷盗军饷,现在被幽禁在自己宫中。六哥你快想想办法。” “三哥参与偷盗军饷?”皇甫钰眼色深沉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皇甫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半月前一批运往岭南的军饷被山匪劫走了,不过当地官府第二日就将军饷追了回来。只是追回的军饷相较出发前少了整整十万两,细细拷问劫匪才知,他们截获的军饷上面放了一半银子下面全是石头。 听闻这个消息后押运官当场昏了过去,说起押运官也是一奇人。经大理寺调查才得知,此次的押运官是个毫无押运经验之人。一路上走走停停,途经中州时停留了三日,三日里都泡在风月之地纸醉金迷。押运的士兵也不敢说什么,因为押运官在中州花天酒地三日,导致军饷比预计的时间晚到了三日,为了按时交差押运官突发奇想的打算抄近路。 从中州城外的密林里穿过去,谁成想半夜赶路,加上密林参天不见天日。就在他们进入密林后,各种诡异的事情开始发生了,先是一路上总是听见女人的哭声。又时不时看见鬼火,士兵们都被吓得不轻,押运官喝了点酒壮胆,就在他们走到密林深处的时候,突然看见前面的树上全是白衣长发的人,密密麻麻。 当时就把押运官吓得从马上摔了下来,还摔断了腿,押运官也顾不上断腿,爬起来就跑,士兵们一看押运官都跑了,自己也跟着跑了,完全忘记了他们是来押送军饷的。就这样一行人把军饷丢在了密林里,谁知都是山匪使得障眼法,再加上碰上根本就没把押运当回事的押运官,军饷可谓是拱手相让。 好在中州刺史第二天就派兵抓了这批山匪,追回了饷银,但是饷银的数量对不上只得扣押了押运官。后来大理寺调查才知,这位押运官是兵部尚书的侄子。听到这儿宁修冉才想起来自己跟那兵部的王尚书还颇有些渊源,他儿子不久前给上官斐当街仗刑了。 “你是说押运官是王尚书极力给户部举荐的?”皇甫靖满脸无奈的问道。 皇甫逸,“不然你觉得?就这么个草包能当上押运官。不过呢因押运官玩忽职守,王尚书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父皇问责了。” 皇甫逸放下茶杯接着说道,“押运官的事倒不是主要的,主要是饷银丢了一半。户部侍郎一口咬定是三哥在离开临都之前偷走的,再说那个押运官在押送回临都的时候半路暴毙了,户部侍郎又死在了大理寺的牢中。大理寺呈交给父皇的证词中都指向三哥,虽然父皇让大理寺再查,只是咱们这位大理寺卿品行作风堪忧且办事能力也着实令人一言难尽,上个月还被参了好几本,要不是老七早被革职了,说起来大理寺卿左如意还是老七的姑表亲,到时候能查出什么来怕是得去问阎王爷了。” “等一下!我记得王尚书不是太子哥哥那边的人吗?”皇甫靖小声问道。 “只是名义上的。谁都知道王尚书是个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皇甫逸提起这个王尚书总是带着些嘲讽之意。 皇甫钰默不作声地听着他们说,手中的茶已经凉了合上茶杯盖,“我们的太子哥哥不傻,王尚书是什么人他心里很清楚。再说他身边有凌相,这样的人还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是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可背黑锅的是我们三哥。老七跟太子哥哥··········可总不能让三哥成为他们的牺牲品。”皇甫靖不满地拍了一下桌子。 “户部侍郎是三哥举荐的,结果这个任郎平又回头反咬三哥一口。人死都了,怎么查?我可不相信那个左如意能查出什么来。我可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