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南玉程和一众府兵赶来,看着吊在半空中的宁修冉和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面面相觑。“加强府中巡视,快!” “先生你没事啊!”南玉程扶着宁修冉走出房间,背后的疼痛感越发强烈,宁修冉面色惨白,“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将军,我稍后同你细说,你赶快派人加强府中防备。提醒将士门一定要小心防范。”宁修冉背后已被血染红。 “先生你受伤了,快叫大夫!” “小伤而已,我自己能处理,南将军你快去。我先去处理一下伤口,稍后去找你。” 宁修冉跌跌撞撞跑回房间,地上都是她的血迹,她脱下衣服,咬牙把药洒在伤口上,痛得她眼泪要出来了。锦缎般的长发散落下来,虽是面色惨白却也是美得不可方物,包扎好伤口宁修冉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开门!”上官斐就在门外,宁修冉来不及束发,草草穿好衣服。刚把发带拿在手里上官斐就已破门而入,宁修冉面色惨白,一头长发被灌入房间的风吹起,乌黑的发丝缭绕着,虽是一身布衣青衫,怎么看都是个倾世美人的模样。“将…将军……” 上官斐眼神闪过一丝诧异,突然觉得宁修冉这张脸他在哪里见过,“将军,我……” “伤怎么样了?” 宁修冉一愣,本以为会是一阵疾风骤雨的苛责,“只是些小伤。”说着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她暗暗咬牙坚持着。其实内心早已经哭爹喊娘了,真的好痛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官斐逼近宁修冉,虽然他并未动怒,可身上的杀气还是让人心里生寒。宁修冉一五一十复述了经过,包括她私自闯进上官斐的房间踩了陷阱。 “银面门。”上官斐若有所思着,“已经消失二十年的银面门重出江湖,还出现在我的府中。” 银面门本就是一个杀手门派,谁出钱他们就为谁做事,便不由自地小声嘟囔了一句,“怕是将军得罪谁了。” 上官斐冷笑,“得罪?你是说我得罪了什么人,然后有人雇凶杀我。” 宁修冉真恨不得拍死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我手上的亡魂不计其数,要杀我的也多不胜数,只是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杀人非他本意,只是作为一把凶器又怎能不见血呢。 “将军万不可小看了银面门,他们无孔不入,纵使将军武功盖世身边也有重兵把守,也得小心。”宁修冉不施粉饰的脸倒也清新俏丽,看着也挺让人动容。 “你这是在担心我?”上官斐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滑过宁修冉的脸颊。突然的碰触吓得宁修冉倒退一步,刚巧撞到桌子,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背后的伤口更疼了,宁修冉眼泪要出来了,只能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上官斐大步向前,将人横抱起。紧贴着上官斐的胸膛,宁修冉脸上一阵滚烫,上官斐把她放在床上,“我叫大夫给你看看伤势。” “不,不用了。”宁修冉忙拉住上官斐,情急之下竟然牵了一下他的手,又忙收回,“我也通医理,这点小伤我能自己处理。” “你能处理?”上官斐压低身子,俯视着她惨白的脸,“万一有毒呢?” “不会,我这人天赋异禀,蚊虫都不敢叮咬我,除了招蛇,一般的毒对我都没什么用。” “这么说你还生了一身宝血了” “宝血不敢说,但…”宁修冉躲避着上官斐的眼神,他离自己实在是太近了,近得她一抬头就能触到上官斐的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