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长臂一挥,轻轻一捞,她被揽进一个结实的胸膛,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上官斐眼中还是没有任何的温度,轻轻一推,把她推到一边。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王公子哆哆嗦嗦,面色煞白,“上官将军…” 上官斐回过身,犹如霜花扑面,王公子吓得不由倒退一步,还险些摔倒。 “王公子不知我的副将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你般羞辱。” “副将?”他看了一眼南玉程,脸色更难看了,“我实在不知这位南公子就是…” “既然王公子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么羞辱我的副将,你觉得本将军该如何处置?” “上官将军!”王奉贤噗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将军恕罪!将军恕罪!” “看来王尚书日夜忙着操劳兵部的事,无暇管教儿子,那么今日本将军就替他好好管教一下儿子,来人重责三十军棍。” 上官斐一声令下王奉贤被拖了出去,一众小厮也只敢看着不敢上前护主,都知道这血衣罗刹不见血那就不叫血衣罗刹了。门外传来王奉贤哭爹喊娘的惨叫,不过好歹也是兵部尚书之子,被当街杖责,王尚书脸上怕是挂不住了吧。 不过他上官斐敢这么做就不怕问责,宁修冉不知道上官家在皇帝面前到底有着怎么的地位,竟敢当街仗刑兵部尚书之子。 “将军,王公子昏过去了!” 上官斐,“打完了吗?” “回将军,只打了十六军棍。” “接着打,打完送回尚书府。”上官斐看了一眼宁修冉,她把头压得很低。“我们回去吧。” 宁修冉和南玉程互相看了一眼,回去免不了要被叱责。 上官府中,南玉程和宁修冉跪在上官斐面前,两个人一副做错事等着被训斥的样子。她小时候跟师兄弟们偷懒被师傅责罚也是这番情景,上官斐冷冷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把手中的茶盏放在桌上,“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平日里事情太少,没事给我找点事情处理。现在搞得满城人尽皆知,还真有本事。” 宁修冉嘟着个嘴,要不是你带血衣军过来他们顶多在风雅阁大闹一场,你带兵过来,又当街杖责尚书之子,这才闹得人尽皆知吧,现在反倒怪起他们来了。 “末将知错了!请将军责罚!”南玉程最先认错了,宁修冉瞪了他一眼,把事情搞大的明明是我们眼前的这位大将军,你为什么要揽自己身上。 南玉程也朝宁修冉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认错。宁修冉心里憋着气,好吧,谁让人家是主呢。“修冉也知错了。” 上官斐起身,“玉程你先下去。” 南玉程十分同情地看了一眼宁修冉,像在说先生你保重,宁修冉心里叫苦连跌。南玉程出去后,上官斐在宁修冉身旁踱着步,“看你一脸的不情愿,可是觉得自己没做错?” “修冉不敢,修冉知错了。” “知错?”上官斐提高了声音,“不过我看你并没有表现出知错的样子。” “在下真的知错了,请将军责罚!”上官斐指定有点毛病。 “责罚?你觉得我该怎么责罚你好呢?” “···········将军想怎么责罚就怎么责罚,修冉都心甘情愿领之。” “心甘情愿?”上官斐怎么觉得这么好笑呢,“今日厨房几个水缸都没水了,不如这样,你就把这几个水缸灌满好了。” “是。”宁修冉怎么也没想到上官斐说的这几个水缸竟然大得离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