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确保无误,请将军放心。” “那就好。” 回到军账中上官斐细细看着地形图,不由冷笑,区区南阳城能固守三月,除了得天独厚的天险怕就剩下对方的胆识和计谋了。轩青门出来的人果然不同凡响,他早前就听闻南阳城有位才智卓越的先生名为宁修冉,还是有着谋圣之称的清风子的小徒弟。 说起上官斐跟清风子还是颇有些渊源,他此次半路折回全因白留桢久攻南阳城不下,消息传回大周皇城临都,百官非议不止,有损大周军威,皇帝这才下了诏令让他去助白留桢一臂之力,不然区区一个南召旧都,还犯不着大材小用的出动大周最精锐的血衣军,皇帝只是希望早日扫平南召的叛乱,免得夜长梦多。 提及轩青门就不得不提及被尊称为谋圣的清风子,其有六徒,最出名的莫过于北安国的丞相成谷临,才智卓越。宁修冉虽不及成谷临,但能凭借五万多人固守南阳城三月有余,可见其才智。上官斐突然觉得此次半路折回也不是没有意义,不管怎么说宁修冉都是成谷临的师弟,他日若与北安国有些摩擦,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天色微亮,浓雾未散,血衣军列队与先锋军前,上官斐马上英姿赫然,威风凛凛,士兵按照指示将火油浇于城墙之上,守城的士兵却岿然不动。“放箭!”上官斐一声令下,火箭如雨,疾风骤雨之势,纷落城墙,大火似燎原般蔓延城墙,雾气渐散,火光冲天,那城墙士兵依然不动,被大火渐渐吞没。 天方夜谭般的一幕令白留祯瞠目结舌,固若金汤的城墙竟然在燃烧,白留祯及其下属面面相觑,如同见鬼一般,先锋大军有些骚动。唯有血衣军淡然处之,个个冷面似铁。城墙大火越烧越旺,噼里啪啦的火星四处飞溅,如过年燃放炮竹一般。原来这所谓的城墙不过是铁桦木建造,坚硬似铁,刀剑不入。终归是木头,淋上火油必然燃烧。 白留祯愣在原地,他们军营本来离城门不过百米,现在城墙燃烧殆尽,墙壁分崩离析,真正的城墙离他们百余米开外。烧毁的城墙以铁桦木建造,外面再涂一层黑灰色涂料,加上足以以假乱真的高超画技,跟真正的城墙无异。 原来白留桢同一众将士并未真正的接近此城墙,每次都在要攻到城下的时候,被各种机关陷阱搞得狼狈逃窜,而且这几个月常有大雾,难怪白留桢会被假的城墙蒙骗。不得不说真是巧夺天工,想到三个月他们就被一道假城墙骗得团团转。白留祯自惭形秽,妄他还是先锋将军,颜面荡然无存。 上官斐挥手示意,身后的血衣军有条不紊地拆除地上的陷阱,白留桢看得目瞪口呆,原来地上竟有如此之多的机关陷阱,可谓一步一箭弩,两步一刺坑,他们之前可没少吃这些东西的亏。 清晨杏雨微冷,青衫布衣的俏郎起得甚早,一夜未眠,早早起身在凉亭下闲敲棋子,玉指在棋盘上落白留黑,不下片刻,棋盘已被黑白子占满了。“先生!”守城将士慌张来报,宁修冉落下最后一子。“先生,不好了!木门被烧了!” 宁修冉眉头一皱,衣袖不甚略过棋盘,带下半数棋子,黑子白子撒落一地。宁修冉终于知晓为何一整晚都心神不宁了,她这把戏足足骗了白留祯三个月,想必这粗枝大叶的匹夫幡然醒悟了。 宁修冉连连摇头,她本想着乘着这几月的大雾天气,再加以假乱真的木门和机关陷阱,彻底转移城中之人,没想到白留祯醒悟得还挺快。若是能再坚持五日,她就能把藏匿于桐柏山的三千人转移出去了,真是棋差一步啊。“打头阵的可是白留祯?”宁修冉问。 “先生,不是先锋军,是…是血衣大军。”守城卫士战战兢兢得说道。宁修冉心头一凉,血衣大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