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塞了一张纸条,随后放下一个瓶子,接着他就起身走了。 梅殊看着手里的那瓶子,她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 晚上,司徒策来的时候,难得没有直接选择做美梦,而是拉着梅殊到殿外坐下,对月酌酒。 谟国地处偏南,就算已到冬日,也不算太冷,梅殊裹着披风坐在他对面,看着司徒策一杯又一杯喝酒,她神色有些木然。 司徒策喝了好多,随后他带着醉意放下酒杯,怔怔看着梅殊出神。梅殊被他看得不自在,笑了一下:“看着我做什么,陛下?” “阿殊,你同我在一起这些时日,对我可有了几分感情?”司徒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过来问她。 梅殊笑了一下:“自然有啊。” “是么?”司徒策笑了,他拿起那酒杯,看着那酒杯中的液体,“那你告诉我,你这酒里放了什么?” 梅殊露出愕然的表情,她倒是没想到,这个司徒策立刻就猜出来她在酒里放了东西。 司徒策笑容扩大,可是眼眸里却看不见半分喜悦,他的眼睛紧紧锁住梅殊,眼神失望:“阿殊,我以为你同其他女人是不同的,在你的心里,我不是什么皇帝,也不是司徒策,我只是你的另一半,可是好像你不是这么想的。你如实告诉我,你在酒里放了什么,说出来,我不会同你计较。” 梅殊眸光闪动,也不掩饰了,直言不讳:“你觉得是什么?你又是如何得知我放了东西的?” “阿殊,这宫闱之中的事,就没有朕不知道的。”司徒策抓住梅殊的手,低笑摩挲,“只是看朕在不在乎,想不想知道,阿殊,你的事,就是朕最在乎的。” 梅殊觉得自己鸡皮疙瘩直掉,她忍住哆嗦,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既然你都知道我放了东西了,那你还能不知道我放了什么?” “朕不知道,”司徒策说,“朕想听你亲口说。” 梅殊笑容消失,她看着司徒策的眼睛,眸色冷淡:“我放的是迷药。” 司徒策眼神逐渐冰冷:“为什么?” “为什么?”梅殊歪了歪头,想了一下,她又勾唇,随后她的手勾住了司徒策的脖子上,“自然是为了让你放过我啊,这些日子,你我之间,太过于频繁,你不怕,我怕,你可知若我怀孕,这孩子,极有可能天生不足,所以我害怕,才想迷晕你。” 司徒策揽住梅殊的腰,把她勾过来,同他正面相拥,梅殊抱着他的脖子,低着头看着他的脸,呼吸纠缠,梅殊同他四目相对,暧昧流转。 “骗子,”他说,语气带讽刺,“我看你是为了沐星川吧。” 梅殊看着司徒策不吭声了。 “你心里还有他,得知他生重病了,想迷晕朕偷偷出宫去看他是不是?”司徒策问。 “你怎么……”梅殊眼里露出讶异。 “朕怎么知道?朕当然知道。”司徒策说着,他语气重了起来,带上了愤怒,“朕还知道,即便你跟了朕,你心里也是不情愿的,你觉得和朕在一起有悖伦 | 理,你觉得耻辱是不是?!” 梅殊眼圈渐渐变红,她嘲讽地笑了:“你既然知道,又为何不肯放我出去?” “朕为什么要放了你?”司徒策反问她,“朕喜欢你,朕要你,如今朕乃一国之君,朕想要谁就要谁,谁又敢说一个不字?” “你喜欢我?”梅殊也算是彻底怒了,她一把推开司徒策,起身后退两步,随后她